“不对，刚才那副惊恐不是画像……”

他发出阴恻的声音：“抓住你了……”

羊头180°旋转，空洞的眼眶朝向墙角处惊恐的女头颅。

整个场面好像反了过来，达力是那索命冤魂，而比留子反倒成了逃命的可怜虫。

它飞速调动脑袋下的爪子，就要逃走，可还没爬几步，头发就被劲风吹起，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它的脑袋，直接提了起来。

“小东西，今夜就由我陪你玩玩。”

……

小主，

有求必应屋中，不多时传来阵阵刺耳尖叫。

嘭的一声，比留子就像皮球一样被踢到角落，头颅下的爪子紧紧蜷缩成一团。

“招还是不招！？”

达力紧随其后，一脚踩在它的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它给你开出了什么条件？”

然而它只是在尖叫与嘶鸣，并且眸中泛起强烈杀意。

“拔舌剜眼！”

嘭！

嘶鸣声更大了，怨气一时间涨到极致，达力脖颈前的挂坠终于饱食了一次。

直至次日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达力才从有求必应屋中出来。

比留子承受不住，与达力签订了契约，虽然过程惨不忍睹，但结果还算圆满。

签订契约后，记忆涌现。

路西法开出的约定是除掉达力，便能成为它的使者。

十分敬业，甚至都跨洲招聘了。

达力脸色阴沉至极，直到坐在礼堂的餐桌前时才略有缓和。

这时，透明字符忽然显现。

不再是路西法，而是死神。

【我可以帮助你为它转生，主人。】

【你只要吸走它的全部怨念就可以实现。】

【对于怨灵来说，诱惑力要比那恶魔开出的条件强的多。】

达力看了眼自己的吊坠，一晚上过去所收集的怨念已经饱和，再喂可就要裂开了。

要想试验，需要尽快找一处泄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