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姣自己讨了个没趣，兴趣却是不减，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话题：“羽清，那言玉的底细，你清楚吗？”

羽清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想着左右如今自己与羽清马上就要飞升了，以后到了上界便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下界的尘缘也无甚好隐瞒的，夜姣便将当初离珠通过血池中的分神捕捉她本体向她体内注入一股奇怪力量的事说了。

“那股力量我瞧着可不像是此界的，况且——”夜姣顿了顿，撇了撇嘴，“先前她从魔渊出来之后那眼睛瞧着也诡异得吓人，我在她身上能清楚感受到那股气息，比我体内的那力量给我的违和感强多了。”

夜姣是真的很好奇离珠在魔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后面离开白玉京后还专门跑了一趟魔渊，却愕然发现那魔渊已经被离珠给毁了，里面的魔族连个渣都没剩下，魂魄更是早已消散无踪。

魔渊里一个活物也没有，她连搜神提取记忆都做不到，离珠当初在魔渊做的事情她压根无从探知。

离珠给她的感觉真的很矛盾。

离珠从魔渊出来之后她感觉她身上的气息格外强大、恐怖，几乎令她都心生惧意，但她一探离珠的修为，又确实只是合体期大圆满，甚至较之她被传进魔渊之前都无甚长进。

羽清知道离珠的情况吗？离珠身上气息有异羽清不可能没察觉到才对。

“她的眼睛，是遥伽帝国从前的皇室秘宝，照世眼。”羽清顿了下，“至于她身上的气息，你不是能猜到吗？你心心念念的那晶元被她用了，她的变化自然是来自于此。”

听到离珠身上有照世眼时，夜姣的目光闪了闪。

传闻遥伽皇室秘宝照世眼的持有者一眼可见人世百象、可观因果法理，那离珠从魔渊出来之后忽然答应助她飞升，是因为她用照世眼看见了什么吗？

听到羽清后面的话后夜姣翻了个白眼：“都这会了还瞒着我。”

“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对离珠的事羽清不欲多言。

夜姣从羽清的态度里嗅出了一丝非比寻常的味道若有所思地看了羽清一眼后便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