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齐声惊呼。
“真。就是不知道张真人来不来。我王叔说他经常云游,还不一定能找到人。”
朱高炽高兴过后,想起张欣这事,心里又开始郁郁。
“贵人自有福运,殿下也不要忧思过度。”
文北郊一向很看得开。
而且,他总觉得张欣不是短命的面相,以前是把脉看的,现在跟方士们接触得多,对于面相也略有研究。
张欣怎么看都是福运加身的那种人。
但他也怕好人不长命,所以,话不敢说得太满。
“千尔,你去看看太子妃醒了没?”
朱高炽看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转身吩咐千尔。
“是,殿下。”
千尔应声而去,不一会就带着张欣一起过来了。
文北郊赶紧出门扯了屋外的响钟。
实验坊里的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从屋里走出来,聚集到一起。
无论是穿着长衫的大夫还是穿着道袍的方士,一群人一个个轮翻的给张欣把脉。
然后就是一场听得张欣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的辩论。
文北郊带领的那些大夫们讨论的是脉象跟疗法。
方士们讨论的是骨相跟面相。
“按太子妃殿下这个长相,怎么看都不是个短命的!贫道愿意以性命担保!”
“你也知道你贫,脉象分明不好。”
“紫气,你们看没看到!那都是功德!”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们那功德的说法,功德又不是长寿,只是少遭罪!”
“太子妃骨骼清奇,不如入道吧。”
“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想法。”
“富贵至极的面相,怎么可能入道。”
“怎么不能,我原来的师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