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妤的血很快被止住。
看着她没什么大碍,离辞这才放下心。
“试试看,有没有用。”
她的视线落在离辞脚上的铃铛上。
平时离辞在屋子里都是光着脚走路,因为脚上这串铃铛穿起鞋袜很不方便。
眼下也是,衣袍下白皙骨感的脚踝系着一串金色的铃铛。
以前也觉得没什么,兴致起来,书妤有的时候还会细细听着动作时这串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被她看着,离辞蓦然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就好像他戴的不是禁制,而是二人闺房之间的情趣……
他不自然地把脚缩了缩。
书妤不解地歪了下头,“愣着干什么。”
离辞别开视线,“你别看。”
“?”
她并不知道他这莫名奇妙的羞意从何而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闭上眼。
离辞松了一口气,将血滴在铃铛上,顿时红光大盛。
不过一眨眼,光芒便如同潮水般瞬间褪去。
他脚上的铃铛也顷刻间化作了齑粉。
像是无数压在身上的巨石被卸了下来,离辞只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他慢慢地走了两步,而后又跑了起来。
扬起的红色衣袂擦过书妤的手腕。
离辞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他弯起眼睛扑进书妤怀里。
像是猫一样在她的怀里蹭来蹭去。
与此同时,青色的瓷杯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古桡颤抖地站起身。
“师父?”
江霖鹤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古桡脸色惨白,他双手抓住江霖鹤的手臂,浑浊的眼睛泪光闪动,“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及你是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