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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殿下去了龙渊圣口?”秋松鹤眉头紧蹙,看不清这宽敞的房间里案牍上的檀香迷烟。他缓缓将眼皮张大些,对着方才来报的万人寒命令道。“你立马面请莫须有与斩光将军,来共商大事。”
不久,三位红袍将军从外面进来,向秋松鹤行礼站定,秋松鹤道:“殿下是一个十分聪颖睿智之人,断然不会不因不由去儒门参加什么诗会,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位座下将军缓缓点点头,觉得所言甚是。莫须有将军道:“秋城主,我看殿下是发觉我们的目的了。”
秋松鹤心里一惊,道:“他是如何发觉的,我怎么不知道,若说怀疑我们,我倒相信。”
莫须有将在府上与复濯发生角口的事情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秋松鹤一听,寻思一会儿,道:“这复憨德为人夯实,打造兵器之事,他不会泄密。”
莫须有道:“会不会是我们给的血汗钱太多,引起太子的注意力。”
秋松鹤摇摇头,否定道:“我们对外说是招厨子,他况且宰过东西,这一点不应该啊。关于报酬多给,也理所当然。复濯吓唬过你,说是‘让我们的江山一根草都不剩,’前面他还特意以‘草’字大作文章,意寓高深莫测。”
三位站着整齐披带锁子甲的将军略有不解。
还在思考的秋松鹤转过身见到他们疑惑的神色,断续分析道:“复濯表面羞耻我们,实则也是威胁,这种威胁像是发泄他的不满,莫将军,这段时间,你可查出太子与他有没有联系。”
莫须有道:“他表面正义凛然,怀恨那妇人。当他在我耳边发出威胁之语时,是为了得到那妇人的身体,探子的消息是不会错的。”
秋松鹤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一个村长,断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挑衅,这可能是一个危号。”
斩光道:“城主,属下认为,事情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复濯是大西女村长,他家境不怎么样,平常在村中出出入入,见着堡偕那妇人盖新房子,生起嫉妒之心也是可以说的通。他连说‘三丈朱红拱斗’,这就是愤贵嫉富的表现。”
秋松鹤道:“你们说的颇有道理,他是不是太子的人,还尚未可知,他的威胁可能也是一种试探。万人寒将军,你觉得呢?”他说最到后两句,征求一直进来尚未开口的万人寒。
万人寒:“兵器一向是我事必躬亲,不会出纰漏被人知觉,我所寻找的金矿也是极其小心翼翼,更不可能让人发现。依我看,如果复濯是殿下的人,怀疑我们造反的殿下绝对不会让他来打草惊蛇,敲山震虎。还有一种方才的可能,那就是殿下想试探我们,而且故意让我们知道,然后自乱阵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