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母后您怎么来了?”
“您和父皇不是度假去了吗?”
夏如卿目光落在她那条被包扎地严严实实的腿上,神色颇为严肃。
“怎么回事?”
“还乱动,我和你父皇都知道了!”
乐儿脸上的笑很快就绷不住了。
“哎呀,没事的,一点儿小伤而已!”
“这帮奴才真是烦人,这么点儿小事还乱说”
“打扰到您和父皇出去游玩,实在是该死该打!”
夏如卿脸色十分不好。
“我看该打的是你!”
她咬着牙轻轻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母后!”
乐儿试图撒娇。
“这真是一点儿小伤,不信您问问太医!”
夏如卿冷着脸一挑眉。
“你父皇已经去问了!”
“现在……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乐儿一脸讨好地刚要回答,就听见外边儿有通报声。
“皇上驾到!”
她心里一个咯噔:‘完了’。
夏如卿和一屋子的奴才上前迎驾。
赵君尧进门将夏如卿亲自扶了起来,又摆了摆手。
“都下去吧!”
“是!”
一屋子奴才都下去之后,室内就只剩下一家三口。
见赵君尧的脸色有些难看,夏如卿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又看向乐儿。
“还是不说吗?”
赵君尧脸色也十分凝重。
“太医说你的腿伤得很重,外伤内伤都有!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乐儿还是有些犹疑,不是很愿意说的样子。
赵君尧又道。
“如果你不说,从今往后你再不许出宫,也不许骑马!”
“只能在宫里念书写字学针线,或者……朕要把你早早嫁人!”
前面那些乐儿都不怕。
唯独说到要早早嫁人的时候,她彻底怂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
夏如卿看了赵君尧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乐儿脸上。
“说吧!好好说,说完整,别叫我和你父皇费事!”
乐儿看了看父皇,又看了看母后,
两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一个比一个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