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帮哀家,还用得着跟皇后说?”
珍太妃语气十分犀利。
惠妃也赶紧站了起来,垂首赔礼。
“太妃娘娘息怒!!”
“内务府的是的确是臣妾在管理,可是每月的进出和详细的账目,昭宸宫里都要过问!”
“臣妾不敢有一丝隐瞒!”
“还请太妃娘娘恕罪!”
说完她就屈膝赔礼。
虽说低着头,可脊背却挺得直直的,隐隐有一股不屈不挠的气节。
珍太妃一听昭宸宫要过问。
气焰顿时消了一半。
心也虚了,也不敢撒野讨要求了。
不过嘴上还是硬。
也不叫惠妃平身,干瞪着眼骂骂咧咧地就起身离开。
惠妃一直等看不到她背影,这才缓缓起身,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讽刺。
‘哼!’
‘这是威逼她不成,又想法子祸害别人去了吧!’
呵呵!
不管了,只要自己耳根子清静就行。
一旁的贴身宫女香霖也是很看不上,挑着眉嫌弃道。
“这是做什么呢?”
“一个太妃,不好好安生地过,整天想着生事”
“有本事找昭宸宫的麻烦去啊?!”
香檀赶紧拉了拉她。
“少说两句,娘娘平时是怎么教的?”
香霖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惠妃歪在矮榻上抿了口香茶,也没多说什么。
这事儿暂且就揭了过去。
……
接下来的半个月,从七月初一直到中元节。
珍太妃依旧安分不下来。
惠妃那儿也不去了,开始往昭宸宫跑。
这下整个后宫都目瞪口呆了。
‘她还真敢去找皇上的麻烦啊!’
不但惠妃惊讶,连夏如卿都觉得不可思议。
“皇上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她是不是找死!”
紫苏得意洋洋。
“娘娘,有些人想死,您就让她去呗!”
“反正也正好清静清静!”
自从夏如意跟珍太妃和海枫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之后。
紫苏这丫头简直‘嫉恶如仇’。
一逮着机会就恨不得立刻上去踩两脚,落井下石。
这会儿看着珍太妃自己找死,她更是幸灾乐祸。
夏如卿也懒得理她,只是有些同情赵君尧。
“最近江南那边儿有地方发了洪水,不少百姓都受了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