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金贵,可既然嫁过来就得以夫君为重。
正常的女子见夫君这个样子,不得赶紧亲自照料?
她倒好,不但不照料反而还嫌弃上了。
海枫怒气冲冲凤眼圆睁。
“怎么?他这么脏,放在床上本郡主还怎么睡觉?”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抬过去!想臭死本郡主吗?”
丫鬟们见她横眉竖眼,也不敢再反抗。
只得窝着火把五爷抬到了软塌上。
心里却十分看不上。
‘这是做什么呢?还把自己当高高在上的郡主呢?’
‘爷就是爷,你一个西夏国的郡主嫁都嫁了,还敢对爷不敬!’
‘这里可不是你们西夏了,爷对你也没多少好脾气,就作吧!’
‘看你还能逍遥到什么时候!’
丫鬟们一边给五爷收拾着,一边在心里咒骂。
不过,海枫可听不见。
她早就因为屋里的味道太难闻而跑了出去。
一刻钟后,府医来了。
确定五爷只是喝多了酒之后。
开了一个醒酒的方子,又扎了几针。
五爷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府医走后,丫鬟们把醒酒汤灌了下去。
又伺候着五王爷沐浴更衣。
林林总总忙了大半个时辰,总算安顿下来。
海枫见屋子里都收拾干净了,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去。
看着床上已经睡熟的五王爷,海枫扁了扁嘴,没多说什么。
盖头是不能掀了,她只好喊人过来。
“来人,给本郡主卸妆,沐浴更衣!”
这回丫鬟们也不好说别的了,只得应是。
……
沐浴回来,海枫爬上床,在距离五王爷最远的地方躺下。
她忐忑不安地转头瞪了五爷几眼,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大红的帐子垂下来。
床头的龙凤烛还在燃烧,桌上的合欢酒也纹丝未动。
这一切,都仿佛带着讽刺和嘲笑。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早晨。
二人悠悠转醒,一不小心对视一眼,来不及尴尬,就得赶紧起身。
穿戴完毕,简单用过早膳,就匆匆上了去宫里的马车。
进宫后。
先去宁寿宫太后那里拜见了一回,敬过婆婆茶。
后又到了珍太妃的宁和宫拜见。
珍太妃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