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样了?”
能保住吗?他想问。
贵妃都这样了,浑身插满了银针,看着……确实不好。
太医沉吟了良久,才犹豫着说。
“微臣只能尽力而为!”
赵君尧不耐地摆了摆手,叫太医下去了。
看了看帐子里,又吩咐:
“李盛安,去查!”
如果有人下黑手,他一定毫不留情!
李盛安应了是,忙转身张罗去了。
内室只剩一名医女在伺候着。
赵君尧也不急。
在椅子上坐下来,一直等了半个时辰,医女把那银针都拔了。
贵妃又喝了安胎药,他才进去。
针灸过后,又喝了安胎药,施贵妃的胎总算是堪堪保住。
映月提到心口的心,总算又落回肚子里。
即便如此,她还是心有余悸。
昨晚见红了,可真是吓人啊,如果真有个什么,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映月行了礼就下去了。
施贵妃还是闭着眼,除了腹中疼痛外。
她的心也疼痛难忍。
屋里没人了,赵君尧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施贵妃听见椅子响动,心里冷笑:
表哥上回来还坐在她床边的,这回……这回连离她近一些,都不肯了吗?
呵呵……
果然是夏氏那狐狸精,把表哥迷惑了。
对此,赵君尧表示:
他真的冤枉。
看见贵妃这样,他心里一点没有波澜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
只是他心里也很不爽就是了。
事情成这样,怪谁?还是夏氏的错?
为什么别人怀孕了,都能好好生下来。
为什么就她不行?
拿皇嗣争宠,拿他开玩笑吗?
他不是不想对她好,只是不知道,他还能给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