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未言先笑，对任何人都事先做好准备的本事，投其所好，将所有库存都只留给大主顾，不做散客，牢牢的拴住跟定的客户，比如普尔思这个阿尔许久没见的朋友。

其他同样做倒卖的根本争不过他，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制力极强，白梦只是陪这些人娱乐的时候吸一些，平常根本碰都不碰。

很多做这一行的，就是因为自己吸上瘾，使资金链断裂而将自己搭进去的。要知道白梦最便宜的都是十金币，够一个普通小贵族一家体面的生活一个月了。

白梦本质上是一种致幻剂，因美好虚幻的假象而使人上瘾，本身对意志力强的人效果就很弱，特别是伯尼这种分的清现实和虚幻的人。

学院里的平民学生本身能留下也是非常刻苦努力，珍惜机会。除非他们自己愿意，放开抵抗，沉浸在内，不然白梦对他们的效果也不大。

阿曼达这种强者，也只是拿它在床上助兴而已。

伯尼当初直接服务于光照会会长赛门，肯定不是普通的外围成员。

说到会长赛门和伯尼，阿尔又想起了思达克那个讨厌的小矮人。

唉，习惯了机械智能帮他处理麻烦，突然不用了感觉好不方便。

思达克的影子里老早就沉睡了一只鼠小弟，在阿尔的呼唤下开始苏醒。

达尼克的位置在……下水道？好像混的还非常不好的样子。

可惜自他进入研究所以后，鼠小弟为节省能量就陷入了沉睡，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阿尔以伊凡的身份先回到住宅，然后等天黑以后才阴影穿梭出现在思达克的不远处。如果不是阿尔提前在他身上下了手段，以他的身材缩在一个从出水口下面挖出的洞里，被水流遮盖，还真难找到。

曾经意气风发的小矮人，此时卷缩在下水道的一角，不时的虚弱的喘气，盖着一张毛毯，身边放着食物和水。

这里的味道因为城市规划的好，有人定时下来清理，味道不算难闻。

阿尔刚一走动，思达克就警觉的竖起耳朵，凌厉的瞪向阿尔的方向，屏气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