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话你信几分?”
在傅霆琛放开她之际,她转身避开她,对他的质问闻而不答。
房门再次响起,傅霆琛再次回来时,手拿了一只注射器,站到她面前。
惊惶的抬眸,唇瓣张合:“你要干嘛?”
见她脸色骤然变,神色惶然,傅霆琛眸色幽然,清冽凉薄:“你不是想死吗?”
“我成全你,让你无痛的死去。”
只是瞬间,她眼里就剩下平静,落在傅霆琛的眼里,却极具讽刺。
她就这样接受,没有一点反抗,他眼底的戾意渐浓。
枕头刺进她肌肤时,傅霆琛只是瞥了一眼,就避开她平静,没有波澜的眼眸。
短短几毫升的针水,却宛若过了一个世纪,无比煎熬。
满是凉意的棉签伴随着温度落在手臂,沈澐寒一阵瑟缩,本能的躲避,即使被他紧紧的按住,没给她一点挣脱的缝隙。
讥讽的睨着她:“死都不怕,还怕痛?”
沈澐寒没有抬眸看他,在手上的温度离开时,伴随着刺耳的破碎声。
一时未注意的沈澐寒,宛若惊弦之鸟,眼睫震颤,捂住耳朵,蜷缩在一旁。
只是没有等到死亡的来临,等到是傅霆琛拿来的绳子,沈澐寒彷徨的爬起来就跑。
傅霆琛只是冷眼看着她的逃躲的动作,一言不发,朝着她靠近,把她逼近角落,凌寒的声音幽然于耳:“我不喜欢你的行为?”
“特别是给我添乱。”
手一点点的绑住,沈澐寒开始剧烈的反抗,怒视着他:“你松开我,你……。”
落在她傲然,怒意的脸上,傅霆琛没有一点恐慌,相反,云淡风轻接下她的话:“犯法是吗?”
轻蔑的睨着她,毫不犹豫击碎她的期待:“在监狱四年,还是没学会,要是有用,你为什么没申诉?”
“沈澐寒,世界的运行规则,到现在,你还是如此天真。”
傅霆琛冷漠的眼神,讥讽的语气,像一把带毒利刃,生生的入骨。
她怎么忘了,要是有用的话。
她就不会里面待那么久,不会被殴打到半死,都没人搭理。
一时口不择言,换来一场言语的羞辱。
在强韧的劲草,遇到疾风,都会折腰,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