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
最蠢的是他,在助纣为虐。
心尖传来密密麻麻,钻心的痛意,承受不住弯了腰,比一颗子弹打进去都要痛。
忍着蚀骨的痛意:“怎么打进去,把它一根根的取出来。”
老板惊恐万状的看着他,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拿过被撕掉名字,只剩下扎满针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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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霆琛厌恶的望着手上的血,拿着湿纸巾擦着血。
看向一旁冷宴:“接下来不用跟着我,回去休息。”
傅霆琛驱车来到庄园,望着玫瑰,和发芽的梅花树,只是看了一眼,他鬼使神差来到木兰树下,仰头凝望着没开花,只剩下枝丫的木兰树。
翌日。
沈澐寒站在房间里,怔愣的望着。
她才确信,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她被敲晕了,而且敲晕她的人是傅霆琛。
傅霆琛回来了,那她……肯定出不去了。
她走到门边,拧着门把手,发现怎么都拧不开,看到一旁的指纹锁,颓然的蹲下身,揉着头。
她不知在门边蹲了多久,外面才传来响声。
傅霆琛推开门,握着门把手,看着蹲在地上,仰眸看着他的女人。
进门,把门关上,脱掉外套,挂在一旁的临时架子上。
“在这里蹲着做什么?”
“你打晕我,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傅霆琛握着烟的手一顿,没直接回她,而是挑眉看向她:“打晕你,是因为你很吵,至于带你这里做什么?”
“你说是因为什么?”
沈澐寒的顿时浑身紧绷,与他对视的眼眸挪开:“不知道。”
似笑非笑的睨着蹲在地上,眼神闪躲,透着对他防备的女人,哂笑:“不知道?”
“需要我提醒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