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如今被他困住,想要脱身都很难。”
“困住,不代表什么都不能做。”
“三爷,你和别人交过心吗?”
三爷布满皱纹的眼眸微眯,盯着她:“没有,我唯一需要的是忠心。”
“心,是最难攻破的防御点,但一旦攻破,一切都触手可得。”
历经风霜,沉毅渊重的眸子落在她身上,透着疑问:“你想要傅霆琛的心?”
“他的心可是块石头,就连时南卿都未必真正的走进他的心,他纵容也不过是因为救命之恩。”
“三爷,你高看我了,我不要他的心,只是要他可以动摇的心。”
沈澐寒不是奢求他的心,她早已抛弃了,她所需要的是颗被能被她利用的心,别有深意嘲笑道:“心很难测,谁又说得准呢。”
“他的心,能握住吗?”
没有把握的事,她不会做,本来她不想用这种方法,可是谁让傅霆琛想要困住她,让她像个玩偶一样,被他摆布和驱使,她会让他被反噬,常常被掌控,无法收尾的无力感:“欲情故纵,适可而止,进退得宜,卑弱自持。”
“太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