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躲避和抗拒,偏偏不如她所愿,傅霆琛紧紧的禁锢着,一点裂缝都没给她留,痛意一点点的传来,往前倾的同时,磕在傅霆琛的额头上。
想要伸手揉额头,但看到他深邃幽然的眼神,半伸的手又蓦然地缩回去,无处安放,沈澐寒怯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逼我的。”
“既然是你磕的,那就由你负责,揉到不疼为止,”拉着她的无处安放的手放在额头上,理所当然道。
强人所难,她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疼,加上两人姿势实在是亲密,她更是焦躁不安。
“开始吧,愣着做什么。”
“是我让你磕的。”
已经无法形容此刻悲愤的心情,她脱口而出道:“你……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我无理取闹?我不可理喻?”
这两个成语,傅霆琛没想到有天会落在他身上,用来形容他,被生生气笑了:“沈澐寒,你搞清楚,你撞的我,我这是合理要求,懂吗?”
抿了抿唇,沈澐寒属实被他这般无理,蛮横气得不轻,瞪着他,愤然不满:“你……强词夺理,歪曲事实,你要是不强迫我,我就不会往前倾。”
被她义愤填膺,辩争事实而愤然脸红的样子逗着,傅霆琛摸了一下鼻子,唇角漾着淡淡的弧度:“你跟我讲理,我看我像是讲理的人吗?”
沈澐寒怒目圆睁,被他不要脸的程度震惊到,那她岂不是被他耍了。
直勾勾的看着她,被气的脸鼓鼓,唇抿了又抿,想要抓耳挠腮的模样,傅霆琛觉得胸口的烦闷都消散了,饶有兴趣看着她束手无策。
左右想想,沈澐寒骂人词汇有限,好一会儿,久久憋了出一句:“你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傅霆琛挑了挑眉,漫不经心挑衅道:“哦,所以呢?”
“快揉吧,不负责,那你就把桌上这十几样菜全部吃了,一点都不许剩。”
扫视着桌上的肉类,沈澐寒还是收回视线,报复般大力按在他脑门上,使出全部力气给他使劲揉。
“沈澐寒,你在搓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