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枭忽略好友那八卦的眼神,神色如常:“她怎么样了。”
祁墨深深的叹息道:“她的身体太弱,你还给她注射违禁药。”
“她救过我,她让我还人情,我没法拒绝,那似乎对她很重要。”
祁墨看他还是一排的冷漠,凝重道:“可是那对她是致命的,她身体内有毒素。”
冷言枭把玩着枪的手一顿,晦暗的灯光掩去波动的蝶羽,但是只是一瞬,就恢复如常:“毒素?”
祁墨见惯生死,更加残忍都见过,但是冷言枭到来的这个女人,他有些惋惜的哀叹:“嗯,她身体也许只是躯壳能看了,里面就是破碎的镜子。”
冷言枭今天再见时,望着她即使满身狼狈,依旧坚韧如澈的星眸,他心里那根细细的弦被她牵扯着:“没其他办法吗?”
祁墨摇摇头:“没有,日积月累,早已过了最佳疗养的时间。”
祁墨与他是多年好友,即使很细微,他还是看出他的心思,人都是自私的:“阿枭,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