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寒琛从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被吓得一激灵,转身看到是冷面的蒲寒琛,他拍着胸脯,嗔怪道:“你走路没声音呀,差点魂都被你吓掉了。”
蒲寒琛拧着眉,不赞同把锅甩在自己身上,郑重其事的点明:“我走路有声音,是你在做亏心事才没听到。”
自知理亏的萧熠铮也没据理力争,朝着他轻声“嘘,”了一声。
蒲寒琛嫌弃的说道:“你怎么一回来就来扒墙角,这很荒唐,为什么不堂堂正正进去看。”
萧熠铮撇撇嘴,上下的睨了他一眼,鄙夷道:“你进去能看到傅霆琛这人渣被怼的哑口无言。”
蒲寒琛对傅霆琛被怼深信不疑,蹙着眉,一脸怀疑:“他被怼,被谁怼。”
萧熠铮想仰天长叹,他都叫的些什么无趣又冷漠寡情的朋友,他搭在蒲寒琛的肩膀上,把人压下来,从他推开的一小条门缝偷听。
蒲寒琛感觉这个声音有些熟,不想这等偷听的事被抓个正着,压低声音:“这个女人是谁?”
“竟然还活着。”
萧熠铮挑挑眉,有点骄傲:“还能谁,我女神人渣前妻。”
“哦。”
然后一想嫌弃这种不道德有原则的蒲寒琛,和萧熠铮同流合污的趴在门边听墙角。
傅霆琛觉得脚上的伤都被气得利索了,冷笑的看着她:“哦,我与她有什么龌龊事,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沈澐寒当年看到他和时南卿接吻的时候,整个人颤抖的站不稳,一向坚强的她,那天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捂着嘴不敢发出声,连质问都不敢,那一瞬间她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是懵的,不敢相信她亲眼见证的一切,
现如今她没有心痛,只觉得恶心,把它用作利剑刺向他:“呵,你们的龌龊事还要我提吗?”
“整个A市谁不知道,不过是顾及你的身份才没议论,没准你现在还带着病菌呢?”
傅霆琛见她波澜不惊,仿佛在陈述事不关己的新闻,咬牙切齿:“你少在那里捏造事实,你有证据吗?”
“还是说你亲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