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承认的时候,她很平静,脸不红,心不跳。
许在青则是哑口无言,对她真是很佩服,对什么都是平静麻木的,甚至让他觉得她有一天发疯也会很平静。
“行,你爱躺就躺,但是我在的时候你给我做饭,当做房租。”
沈澐寒本想拒绝的,可是占了他的便宜,便应了下来。
沈澐寒见他一直在捣腾着那个旧旧的钟,询问道:“你的是古董钟?”
“差不多?”
“多少年了?”
“大概有一百年了。”
“那你还是别休了,部件老化了,找不到可替换的,没用。”
一百年的东西,在现在算是古物了,许多东西随着更新迭代,早就不生产了,特别是内部零件类的。
“陪我很久了,丢了可惜。”
“你可以去找找那些藏在老巷子里,比较老旧,收藏古老东西得店铺,那里面没准能修好。”
她那时给傅霆琛修怀表就是找的那个店铺。
“我比较懒,那就麻烦你了。”
沈澐寒片刻不待犹豫的拒绝:“你想得挺美,以前我可以帮你跑,现在我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