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俊想着,收回了目光。
“璇玑啊,能不能陪我聊天说说话?”
璇玑不理他,没反应。
张舒俊习惯的摩挲着墨玉无事牌。
多讽刺,无事牌,无事牌。
意喻何为?平安无事。
可是自从有了你这无事牌,遇到的事,还少吗?
就像辟邪宝剑,辟邪辟邪,何以偏偏让他常常遇邪?
好啊!真好!
如今它们除了这牌子以外都被埋于深谷之中,反倒真的是再也平安无事,百邪不侵了。
明天既然要走,干脆,你也留在家里吧,和你创造出来的这些子子孙孙待在一块儿,也是算你们阖家团圆!
作为主人的我,想的多周到!
是吧?璇玑!
张舒俊念念叨叨,对着璇玑说了一大堆的话,然后把杯中美酒洒在楼下,倚靠着楼柱,一腿屈着,一腿伸直,坐在那窄窄的栏杆上。
左手握着杯子自然的垂落,右手支着半侧脸颊,撮嘴做声,吹着口哨,微微的吹起小调。
小调也没有什么名堂,只是随意随心信口吹就。
只是那调子啊,怎么如此幽怨又凄凉。
低沉,又哀伤。
像那无尽的相思,
牵扯着人的心肠。
夜微凉。
夜未央。
此夜,太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