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陆宴州松开了人,抬手按在宁清后颈上把人压在了自己的怀里。
掌心反复地揉捏的后颈的那块软肉,他转头又亲了亲宁清的眼睛然后再把人按进自己的怀里。
宁清靠在他肩膀上好半天才缓过来气。
脸颊的滚烫散不掉,恼怒涌上眼底,宁清直接一口咬住了陆宴州的脖子。
牙齿抵住皮肤,一个用力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
“嘶—”
好爽。
陆宴州闭了闭眼,眼中的情欲都被遮掩住。
“老婆,你咬人的力气好轻。”
轻?
宁清都要被他的话气笑了,干脆更用力地咬他。
腰上环着的手臂抱的更用力,耳畔传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
看你还说轻。
痛死活该。
宁清眯了眯眼,嘴下放松了力气,缓了一小会儿后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把毫无防备的男人从沙发上推下去。
“我要去洗澡了,让开。”
陆宴州从地上爬起来,喘息着半跪在宁清脚边。
不等他开口,宁清直接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 再闹就自己去睡书房吧。”
“……”
陆宴州侧头,垂眸看向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指腹顺着脚踝慢慢往上。
修长的手指钻进裤腿里。
“陆,宴,州。”
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手一僵,停了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
宁清眯了眯眼,用脚把人踢开了一点距离,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
浴室的门被关上甚至传来反锁的声音。
浴室外,陆宴州在地上坐了许久,直到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才慢慢站起身。
沙发边的小矮桌被拉开了一抽屉,陆宴州从里面拿出了一串钥匙。
目光抬起,投向那道被反锁的门。
看来当初换了用钥匙才能打开的门锁这个决定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