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富一听这话,便知道是沈氏因着在国公府门口,自己儿子打了她那一巴掌的事,回去告状来了,心里对这个儿媳妇更加的不喜,但是碍于沈万年在这儿,他只能用和稀泥的方式叫人把陈二叫出来认错。
陈二听到下人的传话,就连忙来了前院儿,在父亲陈文富的示意下给沈氏道了歉,并且对沈万年再三保证,今后不再碰沈氏一根手指头,沈万年这才满意了些许,从而对沈氏嘱咐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陈府。
在他离开后,陈文富就冷下脸说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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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芳,你嫁给光睿也这么多年了,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样动不动就往娘家跑,怕是不好吧?俗话说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你既然嫁给了光睿,就是我们陈家的人了,我们自己家的事情,你总让你父亲掺合进来,也是会影响你与光睿的夫妻感情的,你说是不是?”
沈氏一听这话,当即就要炸毛,还是她身旁的丫鬟反应过来,连忙拉住她,捏了捏她的手臂,才让她反应了过来,从而想起回来之前,父亲在书房和她说的话,这才收敛了脾气,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来对陈文富回道:“父亲说的是,从前是儿媳不懂事,太过任性,往后儿媳一定做好一个嫡妻的本份,好好过日子的。”
陈文富一听沈氏这么说,心里也满意了几分,随即就提到和陈二在书房商量的打算来。
“嗯,你肯这样想,最好了,有件事还是要知会你一下,就是光睿外面那个孩子,我们是打算接回来的,只是那孩子年纪小,依赖生母,一定要我们答应她娘一同进门才愿意跟我们回来,惠芳你看呢?”
沈氏闻言,心中震怒,想到这陈家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不要皮了,虽说这些话她早在书房外偷听到了,现在听这陈文富说起来,还是一肚子火。
不过想起父亲沈万年的嘱托,她并没有发脾气,心里虽是百般不愿,但面上却不显的说道:“既然是相公的孩子,自然是应当接回来的,虽说那孩子的生母身份卑贱,是个青楼女子,但看在她为相公生育一女的功劳,接回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沈氏说着一脸为难的看着陈文富与陈二两人,陈二一听她终于有了松口的意思,便急忙开口问道:
“只是什么,你说”
沈氏听到这儿,也一脸严肃地说道:
“只是那季氏,并非清白人家的女儿,乃是青楼里的贱籍女子,她既是在外头有孕,生下的孩子,只怕要滴血验亲才好啊!以免咱们陈家替别人白白养了孩子啊。”
陈文富听到这儿,也眉目紧锁的深思了起来,觉得面前这个儿媳说的并非不无道理,沉吟片刻后就点头说道:“惠芳说的是,这事儿是需要慎重。”
“是,父亲”
陈二点头道,说到底他的心里也是有疑虑的,八年前他去春满楼看季诗瑶那个女人,见到那个孩子时,就觉得不同寻常,现在看她,更是没有一点和自己相像的地方,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也想滴血验亲,查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