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鸟教’的人下巴抬得很高,“快点进来拜见我们七教主。”
我看了一眼王俊,七教主,我们在程纸祠堂刚见过。
候洋用枪抵住门口的人,气势十足,“我管你们是七教主还是八教主,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滚出去。”
‘鸟教’的人哪怕是面对着枪也没有一丝惧怕,昂首挺胸,“你们这等贱人,不可以轻视我们七教主。”
又被骂贱人,真心的不爽。
候洋冷笑一声,“贱人?我们和七教主一样是人,你这不是在骂七教主是贱人吗?”他又冲着帐篷里面说,“喂,七教主,他骂你是贱人,是世上最低贱的人,你还不让他以死谢罪?你若不是杀他,你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是会丢失公信力的。”
这一招厉害,骂了七教主,还挑拨了七教主和属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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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帐篷里传来公鸭嗓子的声音,“年轻人,嘴皮子挺利索的。外面的人都进来吧,我们好好算算账。”
我没有让老张他们进去,只有我,王俊和候洋进了帐篷。
七教主没有戴面具,端坐在真皮椅子上,椅子是他们自己带来的。
他的两边着了六位属下。
帐篷的北边放着一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瑟瑟发抖的‘河童’,不是在程氏祠堂里看到怀孕的那只。
铁笼子外面有三具河童的尸体,它们全部被开膛破腹,内脏被装在旁边的盘子里。
候洋看到河童,眼里全是光,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就想拍照,被一名‘鸟教’的人阻止了。
七教主撩起眼皮子,撇了一眼王俊,“你杀了我们的神蛇,亵渎了我们的圣物,哪怕你的师傅是她,你也得死。”
王俊往后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地铺上,毫不畏惧说,“嘁,神蛇?圣物?狗屁一样的东西。想杀我,好啊,来吧。”
‘鸟教’的人一听,怒了,几人指着王俊的鼻子骂,话骂得真难听。
我发现‘鸟教’的人全是‘鸟’人,很会骂人。
七教主脸色如常,抬手阻止众人的谩骂,直视着王俊,“既然谈不笼,我杀了你,她也没话可说。”
王俊搓了一把脸,往地铺上一躺,侧过身说,“我睡一觉,这里交给你俩了。”
他是太累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候洋看了看我,我全身骨头疼,撇撇嘴,“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