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今天既然来了,就在家里住吧,啊!”
老太太听了这话,拉着闺女上楼说悄悄话去了。
这华振东不愧是学过厚黑学的,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朝阳啊,刚才咱俩聊到哪儿了?
田朝阳还没开口,老头自己“哦”了一声:想起来了,这人岁数大了,脑子就不好。
“你们这书记是天之骄女啊!可是她不了解基层。了解基层的县委书记都懂,基层干部是最难管理的一帮人。你对他们疏于管教,他们就敢放羊混日子。你严格要求呢,他们敢阳奉阴违的败坏你。这可不是通过几节培训课,就能改变这一现状的”。
田朝阳一听心中很是佩服,这老头有东西。
“叔,说的及是。后来通过下去检查培训结果,书记跟我也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书记果断叫停了培训,打算建立一套长久的监督检查机制,来保证基层干部的工作态度及作风”。
华振东点点头,又问:这个罗冰是空降过去的,而且越过了市级,是省组织部空降下去的,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就她那个岁数,你们县本地的那些县领导是不是不服她?
田朝阳笑道:叔,您还真说对了,您老这个眼光,那真是……唉,够我学一辈子的。田朝阳拍个马屁,把县里的情况仔细的说了说。
“呵呵,听你这么说,你的功劳可不小啊!全都是你的功劳啦”?
田朝阳急忙摆着手道:不敢不敢,主要还是我这个姐有手腕,我主要是帮忙。
“自从知道你出自凤凰县,我就一直格外关注凤凰县。最近你们县里挺热闹,县纪委书记,县长连续落马,这是你们斗争的结果”?
田朝阳摇着头说:纪委书记落马算是吧,是我们反贪反腐的过程中抓出来的。县长不是,他是因为瞒报事故,翻了旧账。
“哦……”。
华振东点点头,示意他喝茶。自己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放下杯子后,田朝阳赶紧给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