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本就简单的接风宴在沉默中结束。
谢衍誉端起茶盏饮了口,问起汴州学子们的情况。
既然是座师,自当关心本届学子。
季成风看他发白的面色,道:“周途劳顿,不如今日先歇息一下吧。”
“说说吧,”谢衍誉婉拒道:“我本就来的晚。”
季成风无法,但他自己也只是临时上任,对本地才子、乡绅都不太了解,只能唤来两名属官介绍情况。
兄弟二人都面无表情微阖着眼,属官讲着讲着,忍不住看向两位上官,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进去。
直到听见前日有几名赶考的秀才,在城内李氏老字号糕饼店吃了几块糕点而腹泻不止,缠绵病榻时,谢衍誉才动了动眉,道:“仔细说说。”
属官一愣,知道每一届的学子之间互相谋害算计的案件都最遭主考官厌恶,偏偏又基本上每一届都会出现。
他急忙拿过卷宗,细细说起来。
谢衍誉静静听完,道:“案子什么时候审?”
属官继续看想卷宗,道:“今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