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道成不由想到萧衍和李隆基。
……
【四月,韩忠彦升任右相,文彦博、司马光等元祐党三十三人恢复名位。】
【九月,六十七岁宰相章惇被罢相,先被贬为岭南雷州司户,后又被贬为舒州团练副使,最后死于任上。】
【其提拔的蔡京兄弟二人也成为众矢之的,被贬黜出了京城。】
【宋徽宗将被贬到永州的老宰相范纯仁请回汴京,但范纯仁已经双目失明,风烛残年。】
【宋徽宗不得已让他颐养天年。】
【十月,右相韩忠彦升任左相,拥立宋徽宗的知枢密院事曾布升为右相。】
【因韩忠彦与元祐党人解锢,新法旧法之争开始扩大。】
……
大唐。
李渊一脸烦躁。
“十几年了,变法,反变法。”
“没完没了!”
李世民叹口气。
“变来变去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只要是保持初心就好。”
“但看他们动辄党锢,贬任至死。”
“这党争已是对人不对事。”
一旁的李建成接过话头。
“就怕所任非人,那新法就成了敛财的恶法了。”
李渊与李世民看向李建成。
李建成也突然反应过来,无奈笑道:
“是了,看来这也是他亡国的一部分了。”
……
大唐·玄宗时期
李隆基理了理衣袖,不屑道:
“哼,依朕看啊,这些喜好议论朝政之人,就是因郁郁不得志才故意挑起党争!”
“以此作为自己进身之阶!”
“赞成熙宁、元丰变法的就称誉熙宁、元丰时期的大臣。”
“以元祐为非者则指斥元祐之士。”
“他们心里哪里是为国家着想?不过是泄私愤以售其奸罢了!”
……
天幕上。
赵佶看着那一张纸条上的字迹,不由动容。
『臣年老体衰,病瘥不愈,不能面见陛下,望陛下恕罪。』
『缠绵病榻,又闻元祐、绍圣之争,臣恐矣。』
『请天子莫理会朋党之争,应察某人是否正直,从而披抉幽隐,发现人才。』
『不偏不倚,唯公用人』
画面一转。
垂拱殿。
赵佶脸上带有几分威重之色。
看着殿内互相恶狠狠对视的大臣们。
无奈道:
“朕对于军国大政及用人标准,没有元丰、元祐的区分。”
“某项举措是否可行,办法是否妥善,朕只斟酌看是否合乎时宜。”
“至于说辨别忠奸,用舍进退,朕也只看是否合乎情理。”
“如此,使政事稳妥无失,人才各得其所,天下就太平了。”
“望众卿无偏无党,正直是与。”
“清静无为,顾大局识大体。”
“如此,使天下得到休养生息,以成就朕躬继志述事之美,岂不美哉?”
“若曲解他人,心存偏见。”
“妄自更改已有之规,扰乱政治,伤害国利。”
“不但为朕所不容,而且也为天下公论所不容!”
“朕必与国人共唾弃之。”
……
【新旧两党不停的相互攻击,七十多岁的范纯仁上言,认为元祐、绍圣各有差错,应该调和矛盾以消除成见。】
【公元1100年十月,宋徽宗即以“本中和而立政”,以达到“永绥斯民”的目的,诏改次年为建中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