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有些怒了,他说:“女士,我跟你素未谋面,也素不相识,不知道你为何对我如此这般的出言不逊。”老陈深吸口气,试着平复了下心态,然后接着又说,“还请你不要开这种莫须有的玩笑,我不会陪你玩的。”
啪——
对面突然就挂断了电话,没留给老陈任何回复的机会。
当然,也没有给老陈应有的客气。
女人的傲慢彻底激怒了他,老陈是个固执的老头子,当然这点她说的没错。可是,老陈不这么想,他满脑子里有的只是这个女人充满鄙夷的声音和那种令他厌恶的态度。
“这是一个悍妇。”老陈充满情绪的下了定论。
回去的路上,车子修好了后,老陈的心里总觉得那株植物很可能会再生起什么事端。
于是,他把它干脆直接泡进了一瓶从楼下的小超市里买来的一瓶白酒里。
看着白酒上那60度的度数,老陈觉得,这回这东西很难再作妖了。
虽然老陈将灵根泡在了高浓度的白酒中,可他仍旧不放心,又在酒瓶上裹了一层厚厚的黑布。
而路上,他也尽其所能的开的很慢、很慢。总觉得还是要留个心眼,以免再有个事端,再耽误了回去的进程。
所以,这路上耽搁的时间就比去的时候多了几日。
一个礼拜后,老陈安全抵达了灰石研究所的大门口。
他长吁口气,满怀欣喜的下了车,落了锁。然后步伐轻快地向研究所里走去。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地方。老陈提着“灵根酒”晃悠悠地走到了休息室里。他想问问林宾白这灵根的用途。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林宾白和牛乐的影子。
他又去了如澄和如莎的房间门口,礼貌的敲门准备问问“他们俩人呢?”,可依旧是空空如也。
老陈去了大厅,在一间手术室里找到了忙碌的杨继火。
他直接走了过去,打断了杨继火的工作,“人呢?所有人都去哪里了?”
杨继火突然扶了一下眼睛,他恍惚了几秒。错愕的看着老陈,“你去哪了?陈染很担心你,她给你打了十九通电话,说你都没接。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杨继火语气很急,他的情绪也略带埋怨。
“我去找这个东西,知道的人太多,我怕会出岔子。”说着,老陈就把那瓶闷着黑布的酒递到了他的手里。
杨继火更加错愕了几分。
“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