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只是猜对了一半。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毫无遮掩的告诉老陈之后,老陈听他说完以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让他别被那个胎记的轮廓限制住了。于是,老陈又离开了......
还是剩下他一个人,“要不干脆去问问他本人吧?兴许他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呢?”牛乐这么想着,就到了林宾白的住所。
这里,是一个比牛乐那间休息室更大一些的杂物室。算是临时为他们改加的一间房间。里面没有淋浴的喷头,也没有换气的空调。
牛乐住的那间设施完善的房间,是林宾白让给他的原先关押着自己的那间。
进去的时候,牛乐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慢悠悠的假装漫不经心的将照片和信封放在了杂货箱上。然后,看着林宾白的眼睛突然就明亮了几分。
“啊?这些是什么啊?”林宾白有些好奇的拿起木箱上的照片,发现照片里的人竟然是自己。
看牛乐不说话,他紧接着又问:“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牛乐还是没有吭声。
他不知道该从哪问起。于是,牛乐开口低声道:“我收到的匿名信,我纳闷这个胎记?......”牛乐欲言又止,林宾白也纳闷起来:“可是,我没有这个胎记啊?”
“你说什么?”
看着牛乐吃惊不信的样子,林宾白干脆褪去了衣服。
林宾白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将隆起的背部肌肉下方的伤口,用手试图想要遮住。
牛乐看的清楚,他那肤如凝脂的皮肤上面的确如他所说那般,根本没有任何的胎记。别说胎记了,就是连个长点的汗毛也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道红肿的伤痕,估计是被如澄倒吊在半空中摔下来的时候弄伤的。
牛乐挑眉,有点实名羡慕起来。
“啊?不过,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