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心头一跳,赶紧又看了江燕儿一眼,江燕儿浑然无觉,幸好幸好!景明不由松了一口气。
幼蕖脑中涌入一帧帧画面,正是那张娘子的记忆。
嘈杂的市集上,一个头包花布的中年妇人低声禀告道:“我们劝过那邹娘子啦!让她什么都别惹那皂役。那粗鲁人,有什么道理可讲?遇上责骂就只管哭,女人越柔弱,男人就不忍心下手了。”
“她”笑着微微点头:“说得很好!”
……
混乱的酒馆里,几名妇人在嬉笑闲言:
“听说邹家娘子生了个不像爹的女娃娃?皮白得嘞,哎呦,这可稀奇!”
“就是,街坊邻居谁不奇怪呢!哎,你说,这可怎么搞的?莫不是……”
“那还用说?都说闺女肖爹,储大个儿好一身黑皮,哪生得出那样雪白的孩儿?啧啧,真瞧不出,这邹娘子安安静静的,原来也不安分呐!”
“怪不得呢,我瞧着,上次那个卖头油的货郎,好俊秀白净的个哥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