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的映射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他们受苦那是他们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他们那是受苦吗?明明是享福呀。”

他大言不惭地说道。

“他们在家里,只能吃粟米野菜。而在这里,他们却可以吃白饭。”

“我这可是在拯救他们。”

县令抚摸着刀的利刃。

“妈的,我天天装得那么和善,真的是恶心死了。”

县丞被他逼迫得一步步后退,嘴里不停诉说着儿时的故事,想要换回县令的一丝理智。

两个侍卫上前死死地压制住县丞。

县令将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地进去过,想要将他们悄悄放出来。”

他的眼神恶狠狠,宛如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你真让人觉得恶心,其实你要是不坏我的好事,安安静静地当一个坏人来衬托我的好的话。”

“我倒是能容得下你,只不过呀你自己作死,这能赖得了谁呢?”

“其实我本打算让青哥直接处理掉你的,但我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动手比较痛快。”

县令不顾县丞求饶的眼神,将刀子一刀一刀十分凶恶地捅了上去。

外面传来县丞的惨叫声。

一十七捂住苏安安的耳朵,担心她害怕做噩梦。

江云紧张的冒冷汗,睫毛颤抖。

她身边的天河,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地看向她。

用口型说道。

江夫人放宽心,咱们不会有事的。

江云回握住他,心中的恐惧竟这样神奇地消散。

天河看向江云,在心中说道。

云云,这一次我不会逃脱,也不会放手,一定会拿命来保护你。

县令捅了两刀,见县丞已经虚脱的没了力气。

觉得无聊,就这样刀扔到了一边。

“你们放开他吧,让他也跑不了了。”

县丞失去了支撑,软软的倒在地上,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依旧还着县令心存幻想。

县令蹲下身,无人看见的角度,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语气很轻。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站起身,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神情又恢复了凶狠嚣张。

“青哥,你留下来放火烧掉这个地方。”

说完乘着马车潇洒离去。

青哥听话地留在原地,他一手提着油桶,一只手握着火折子,看向远处。

他声音淡淡的说道。

“江夫人,我知道你们在这里。”

苏安安震惊得一动都不敢动,手心冒出冷汗。

心中被恐惧所占据。

接下来呢?他是打算杀掉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