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等于没问。
姑父怎么没同来?
你姑父本来收拾了行装同来,但族里有事,他是族长,走不开。选了个丫环过来,本让你收了,去服侍添添,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媚姑姑,晚上皇上与皇后都会来,不体虚吧?
要不要行大礼?
不用。甚至可以不出来见礼。
那就不用怕。
媚姑姑,但丫环不能坐席,否则传出去,很麻烦。在我们属地可以,在本土,尤其是皇上与皇后在场,可能不行。
你个傻公子,还真以为是丫环呀,她是我亲孙女,本带来给你的,担心你不收,才这么说的。
呵呵,别人问起,就说是孙女,带来见世面的。莫再说是丫环。媚姑姑想法还蛮多呢。
酒店老板亲自带领得力厨师与小二到场,已经在厨房后小院垒灶升火做准备。陈镝告诉那老板,今晚皇上与皇后肯定到场,至于其他皇妃,我不清楚,因此必须是用心办好。等会我会来炒几个菜给皇上下酒,你让厨师给我准备那些那些食材。
店老板听了有些惶恐,陈镝让他不用害怕,皇上很亲民的。不能告诉其他人。
果然皇上还带了一个小美人过来,指定驸马、公主和如是陪宴。公主让如是赶紧谢恩。
酒是皇上命宫里送来的。喝到一半时,公主说,父皇昨晚说,每次喝酒驸马都要炒两个菜给父皇下酒的。
哈哈,朕还真馋上镝儿炒的菜了呢。
公主赶紧说,公子,父皇都喊上镝儿了,咋不谢恩呢。
公主说得对,下午皇上就给我一这殊荣,我傻得只觉亲切,没感觉出皇恩浩荡。经公主提醒,我才醒悟。谢皇上恩典。我去炒菜了,公主与如是好好陪皇上与皇后。
陈镝把敏儿叫上,敏儿知道公子是让她炒油泼青椒。
晚宴后,皇上突然让驸马开车送他们回宫,公主不放心公子一个人回来,就也上了车。
在回宫的路上,皇后跟陈镝说,皇上从镝儿要求派出的兵丁数推算,那沙子里的银子不止一千万两。
皇上英明。不过臣婿也不能准确地说出有多少银子。因为,每发一次大水,那沙滩就有新沙子堆积。现有的沙子,应该有两丈左右深了。宽窄呢,我不清楚。
镝儿,朕不知赏你什么好。还是赏镝儿四个小宫女吧。这次不能推辞。
公主赶紧说,公子,还不谢恩。
谢皇上恩典。臣婿在开车,就不行礼了。
我说内心话吧,天下美女,我得公主足矣,其他的王妃,太多是我生命里注定是那么回事。有些是公主她们帮我选的。男人爱色是本能,但公主的美,是臣婿一辈子也爱不完的。这不是在恭维公主,也不是编些好听的话逗皇上与皇后开心。那个小皇妃突然笑着发声,说驸马跟宫里传说的一样,说的话平常得象甘蔗,咬一口甜到心坎里去了。
皇后就说鲁妃出生在大家庭里,进宫前跟外界没什么接触,因此也没听到驸马什么传说,进宫后跟宫里宫女关系好,因此听了些驸马的传说。
陈镝一边开车,一边谢鲁皇妃过奖了。臣婿打小嘴甜是真,但关于公主的夸奖真出自内心。假如,假如哦,我已经有现在皇上封我的那么多土地,而公主还不是我的王妃,皇上提出用公主换我的土地,我二话也不说,一个字,换!土地是天下人的土地,但公主只是我一个人的妻子,我为什么不换呢。
为了让卫队跟上,陈镝本来就开得很慢,但公主突然喊,公子,停车。
陈镝鸣一下笛后停车。
坐在前排的公主侧身过来抱着公子,吻了一下,说,公子,即使是假话,也让她开心。但她相信公子是肺腑之言,因此,她感动。
谢谢公主的理解。在荣华富贵的岁月,我们能感受寻常男女的爱,其实是一种境界的超越,情爱的升华。
回来的车上,公主说,公子正在对父皇施加影响,从政治到家庭,从政令到感情。
回到家里,把公主送到房间。抱了一下,公主推陈镝出房间去高山公主房间。看到如是的房间还亮着灯,就先去了如是的房间。
如是正在看书,听公子敲门赶紧起床开门,一脸疑惑地看着公子。陈镝告诉她,他是来检查一下她的宝贝是否恢复了对称。
结果一看,重回了往日的可爱模样。
早餐之后,送媚姑姑与孙女去印刷厂。媚姑姑告诉陈镝,孙女叫林听,这次既然带出来了,就不回去了,看她妈妈的意思,或去太子岛,帮她嫂子明亭打理电力工程公司,或去高台做纸厂和印刷厂的负责人。
林听一听,马上说她要去高台,一可以负责造纸厂与印刷厂的事,二可以帮哥哥澣公子打理电力工程公司,可以方便哥哥抽出身子去太子岛那边。
陈镝告诉她们,澣公子派往太子岛的电力工程公司,有大多半已经去了南美,那边更急需。
媚姑姑听到后,就把陈镝不肯收电力工程公司的利润,搞得彰公子与澣公子很尴尬的事说了。因此他们俩不好意思来见驸马公子。
媚姑姑的意思,他们两人都在京城?陈镝问。
是呀,估计现在都在印刷厂呢。
这两家伙,大姑娘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媚姑姑等会叫他们来见我。
陈镝突然说想问媚姑姑一件事,就是澣公子与林听姑娘都是老二树中的孩子,老大树德的孩子呢?
媚姑姑笑了,说树德年轻时是个浪子,从江西读书后一直在江西浪迹天涯,也不用从家里要花销,只每月给家里一封报平安的信。家里两房妻子守空房,澣公子在樟树搞电力工程时,在街上碰见澣公子,问大侄子不去读书,怎么随他性格到处跑,澣公子跟树德说他在樟树搞电力工程,他就好奇电力是什么,就去看,一看就入迷,就求着侄儿让他跟着做事。澣孙给他开出条件,如果带两个伯母在身边,他就让伯父跟他干。当天就叫人回家接两个夫人,自已跟澣公子做事,后面南昌工程就是树德在主管,树德在南昌找了个三夫人。后面两个夫人都生了两个孩子,三夫人没生,也从没回家,现在树德一家在南昌立家,树德负责江西的电力工程。他那边朋友学友多,彰公子与澣公子也就放心随他发展。
树仁与树森是二夫人生的,但孩子都亲,不分彼此的。媚姑姑说她与二夫人都生了两个女儿,都出嫁了,大孩子都出来搞电力或印刷业。
陈镝小孩子一样对媚姑姑说,在沈阳,自己还跟一个王妃说树森是姑父的侄子,原来是姑父的儿子。
林听说,驸马公子,爷爷侄子中有一个叫树盛的,老家方言,森与盛读法一样,树盛叔叔在潭洲开印刷公司。这次去高台开印刷公司,树仁叔叔说要从潭洲公司抽调师傅去,都是老家的亲戚。
陈镝问听妹子会不会印刷技术。她有些得瑟地说,树仁叔去武汉时,将老家的印刷厂交她打理,她十一天就摸清了全部工序,驸马公子问奶奶咯。
媚姑姑便夸奖听妹崽聪慧,读书时比家里的男孩子还强。
到了印刷厂,听姑娘跑过去找妈妈。媚姑姑问驸马公子上不上去坐坐?并告诉陈镝,听妹子驸马公子可能难摆脱了。刚才在路上,我们说话时,她看驸马公子的眼神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