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如就在这屋内如何?”
宋玖禾摇摇头,说道:“不好,昨日答应了清敏要进宫陪她,就是失信的话,只怕她又要闹小脾气了。”
“可…”
“去哪?”
谢珩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声音由远及近。
“哥哥今日不去上朝吗?”
“你身子尚未痊愈,我不放心便休了一日。”
谢珩熟练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然后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直接轻点桌面,看向一旁的宋玖禾,说道:“过来坐坐。”
“这外头风这么大,明日去也可以。”
宋玖禾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正想要说些什么时。
“呦呦不想多陪陪哥哥吗?”
宋玖禾顿时哑口无言,乖乖坐在他的对面。
手中的茶杯倒是挺热乎的,捧在手心时,甚至还能感受到茶杯内壁传来的温度,从手心不断地蔓延开,让她微凉的时候也渐渐带了一丝暖意。
“不妨对弈一局如何?”
“啊?”
话题开启得太过于突然,室内也被这一个问句打破了沉默,倒也不会显得过于的沉闷。
“听宫里的夫子说,呦呦的棋很是不错。”
宋玖禾微微一笑,一丝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只是宫中夫子的谬赞罢了。”
“先是茶艺,再是琴曲,现在又是你的棋,看来在哥哥离开的这两年里,呦呦学会了不少东西。”
一提到这两年的时间,宋玖禾眼底便闪过一丝灰暗和失落,似乎就连嘴角边勾起的那一抹弧度都带着一丝勉强和苦涩。
这两年来,她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在太子府和皇宫之间来回奔波着。
只有谢珩偶有从丹阳传回的书信,才能让她感觉到一丝别样的生机,让她起码还有一丝期待的感觉。
为了让她逃避开这个情绪,她不得不主动去学习很多东西,以此来填补自己内心的孤寂。
所以,宋玖禾不愿意去回想过去的那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也不愿意主动告诉别人自己学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