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狐主不由一愣,一时之间却又实在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回答了。
虽然现在狐主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可是现在却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回答。无论自已现在如何开口,可是有些事情狐主却同样很明白。
狐祖之所以现在不余余力的支持自已,其实真正忠诚的只是狐族,而并非是自已一人而已。自已这时候的言语,的确是有些不尽人意了。也难怪在现在这个时候,狐祖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老祖。」
「这点小事,又岂能难得到狐主。」狐祖一声轻叹:「老夫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出面,有也只不过是不想看到狐族将士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受到处罚。这种扰乱军心的举动,就算是狐主将他们军法从事老夫也没有任何意见。现在老夫开口,至少还可以保得住他们的性命。老夫看似是在帮助狐主,其实也是为了保住老夫的那些老部下。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就算是要死也应当死在战场之上,而不是在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派糸之争中。」
狐主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狐主就
越是明白狐族的处境。
现在这种时候狐祖虽然话说的并不好听,可是不管狐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地,至少也保全了自已的颜面。这一点狐主还是非常感激的,就算是狐祖真的有自已的用意,也同样是帮了狐主的大忙,更是稳定了狐族的局势。
「这里没有外人,我们之间也可以坦诚相见。」狐主终是一声苦笑:「虽然现在狐族的确是取得了一些战果,但情况却并不足以让狐族高枕无忧。尤其是现在盟军新败,各族必然会调集重兵前来复仇,到时候狐族的局势将会更加的艰难。不知老祖是否有什么解决之法,如今我也是束手无策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又能如何?」
「老祖曾带领狐族上下南征北战,也曾与许多强敌兵戎相见,见识自在在我之上。」狐主一声轻叹:「如今这种时候,我虽然清楚狐族应当做什么,却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之法。一但让盟军再次兵合一处,只怕到时候的战场很有可能会变得异常艰难。」
「狐主即然已经有了主意,那么又何需来问老夫?」狐祖摇头苦笑:「只是老夫觉得,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应当小心谨慎一些。」
「老祖是支持我了?」
「狐主的想法,未尝不是老夫的想法,如今狐族兵力远在盟军之下,各族高层强者也远超狐族。」狐祖一声苦笑:「若是这件事情还拘泥于常规战法之下,那么狐族还没有开战就已经落了下乘。或计现在这种时候,有些新的想法,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
狐主不由一愣,却终是一声苦笑。
现在看来,狐祖知道的事情,远比自已想象的还要多的多。
「无论狐主到底有什么样的想法,但只要是为了狐族的未来着想,那就不必有太多的顾虑。」狐祖一声轻笑:「这么多年以来,狐族居于一偶,已经注定要与这世间的各族有一场生死之战。即然已经无法避免的,那么不如让这场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如果狐族注定是不能存活于这个世间,那么这个世间也必须要为狐族陪葬。」
狐主身子不由一震,神情却是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那怕是狐主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狐祖竟是如此极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竟然会做出此番决定。
如果狐族注定是不能存活于这个世间,那么这个世间也必须要为狐族陪葬。
这得是要有多大的底气,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同为狐族高层,只到这时候狐主才真正清楚为何狐祖能在狐族将士心有有那么高的地位。甚至很多时候狐祖在军中的声威还要在自已这位狐主之上。狐祖有着这样的豪情,那怕是自已都要自叹不如,也难怪狐祖会让众多老将都死心塌地的为其效力,更是将狐祖视为精神领袖。
「老祖的意思我明白了。」
狐主终是一声长叹:「有老祖的支持,狐族定然能做出更好的成绩出来,我也绝不会让狐祖失望才是,,,,,,,」
夜色,很黑。
卓君临已经收拾好了自已的所有一切,随时都可以离开这不属于自已的地方。原本卓君临也已经做好了打算,乘着这次难得的机会,自已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正如同白发老人所说的一样,自已终究不属于这一方小世界,终究是要离开的。无论自已为这一方小世界做出什么样的付出,但终究与自已也毫无关糸。等自已离开这一方小世界之后,这里的一切也终将和自已毫无关糸。
可是,真要离开的时候,卓君临却突然有了一种不甘。
就好像是自已付出了无数艰辛而得到的东西,现在却要拱手让人。这样的情况换作谁的心里都不会
太好受。
虽然卓君临知道自已是自作多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已心中的那份不甘却实在难以压制下来。
这么多年以来,卓君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会令自已难以甘心的事情,可是这一次却还有一些因果自已没有了断。
那些欺负到自已头上的人和事,也都还没有给自已一个交代。
纵然明知道这只是自已一厢情愿,可是卓君临却总觉得自已心里有些难以接受,,,,,,
至少,自已需要一个说法,一个道理。
而卓君临也相信,这个说法若是连自已都不再过问,那么自已的所有想法都将会全部湮灭于尘世之间。
没有任何生灵会记得过去式,也没有任何生灵会明白未来的需要。
更多的还是,没有人会替一个已经不存在的生灵说一句公道话。
「还在犹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