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用鲜血和生命,才能让这种过往恩怨尽消。
只有一方的彻底消逝,才算是了断曾经的过往。
这种仇怨,不死不休。
虫母一声冷笑,大步走向素民长老。
此时素民长老也不敢有半分大意,直接将所有分身全部召回,眸中的凝重之色也不由越来越浓。
相比起凌无期,素民长老已然不敢有半分大意。
「虫母,来战。」
素民长老仰天怒笑,此时的素民长老身着劫云重甲,眼眸之间满是滔天战意:「世间众生,都称你虫母为天道之下第一强者,今日就让老夫好好看看
,所谓曾无敌于世的虫母,到底有多可怕。」
说话声中,素民长老执戈而行。
此时此刻,素民长老每踏出一步,整个天地都似是跟着晃动一下,面对虫母的强势搦战,素民长老却是丝毫不惧。
那怕现在素民长老已然入局,可是仍是有着无敌于世的气势。
面对着虫母,素民长老仍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魄。
「哈哈哈,,,,,,」虫母哈哈大笑:「素民长老,难得你终于硬气一回。」
素民长老与虫母凌空对持,却是谁也不肯弱了半分气势。
「纵然是当年,众生说只知道老夫是天命者而已。」素民长老长笑:「但谁也不知道,事实上天命者同样也是世间难见的强者,单以战力而论,老夫自问不在世间任何一人之下。天地万物之间,只有老夫才是世间无双无对。」
「狂妄无知,殊不知人定胜天?」
「狂徒,愚眛。」
素民长老的眼眸之间满是寒意:「虫母,纵然世间众生以计谋了老夫一局,纵然老夫因果缠身,但老夫仍然是天道化身,超脱世间一切众生之上,又岂是你这样的无知之徒能算计的?今日只要老夫灭了你的最后一丝念想,同样可以了断天地因果。」
天戈举起,杀意乍现。
那怕素民长老只是一句言语,却似是带着无与伦比的霸气。
然而,虫母同样毫不示弱,举枪迎上。
面对着素民长老那似是要划破天际的天戈,虫母却是丝毫不惧。纵然是先前曾见识过那一杆天戈在素民长老手中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可是此时虫母却仍是毫无惧意,寸步不退。那杆长枪在虫母的手中,似是有一种夺魂摄魄的魔力。
一枪在手,便是无敌。
以枪战天,毫无退意。
这,便是虫母。
戈枪相撞,无形神力以两人交手之处为中心点,竟是生生的将整个天地都似是震的颤抖起来。
两道身影,凌空交错。
长枪古朴无奇,可是每一枪刺出,却都似是带着无坚不摧的力量,那怕面对的是素民长老这样的存在,但在那长枪之间,却是根本毫无半分退意。
戈影沉重无双,每一戈挥出都似是要毁天灭地一般。那怕只是最简单的一戈挥出,都似是带着天地避易的力量。
枪戈对撞,神力四逸。
此时,素民长老与虫母以快打快,出手之间却是越发的迅猛起来。
枪戈相交之间,无形神力交织,竟似是将这一方天地都笼罩在其中,那种处处都似是无形神力炸开的余波,只让人心中不由升起一阵阵心惊胆战的感觉。
此际,整个天地之间,到处都是充斥着的破空声和戈影,,,,,,
枪影所向,方圆百里竟是完全无差别攻击。
亿万道枪影之间,竟是直接将素民长老前后左右尽数封死。
一枪,便似是天地同罚。
一枪,就如同山河共震。
一枪,那便是虚空崩碎。
漫天枪影在一刹那间似是已然充斥整个天地,仅仅在数息之间,那一道道似是足以毁天灭地的枪影,竟是直接向着素民长老当头刺出。
枪影所至,无坚不摧。
长枪映天,遮天蔽日。
长枪刺出,万里尽陷。
一枪,便是天地共震。
一枪,似若鬼门洞开。
一枪,宛若万军争锋。
枪影扑天盖地,无所不至。
杀意滔天,盖凌天下。
战意满腔,永无退让。
结合无尽枪影滔天杀意与满腔战意,此时的虫母就似是变成了一尊自远古而至的战神,枪影闪烁之间,直接将虫母的身形映现天地之间,令人不敢直视。
素民长老双手握戈,直接迎面而上。
天戈刺出,似若一道永恒流星自黑暗中划过,劫云雷海铸就的戈身映照之间,竟似若是一杆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永恒之戟。仿若是刺穿了三生三世,仿若是经历了无边劫海,天戈戈尖之处,似是有一道道龙呤咆哮声不绝于耳。
似是带着天地之间最神秘的力量,直接一戈刺向虫母。
一戈,竟是直接穿透了无尽枪海,直接出现在虫母的面门。
这一戈,甚至已经直接无视时间与空间规则,直接就是一戈之间,生生击向虫母的额心致命处。
虫母的长枪再次与天戈对撞,一时之间似若天雷勾动地火,再次炸开。
枪势凶恶,戈影横天。
就好似,这整个天地之间,已然都在枪影戈影的攻击范围之间,甚至在他们举手投足之间,已然都可以直接将这一方天地直接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