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却是连连摆手:「这因果,我这小胳膊小腿,却真是不敢接的。」
冷策脸色一黑:「小辈,你不过是替朕暂时保管一阵而已,朕也绝不会让你平白帮忙。」
「这因果晚辈怕是承担不起。」卓君临头摇的和波浪鼓一般:「前辈还是别请高明吧,晚辈也不过是被凌前辈带来长长见识而已,那里有这能耐?」
人王在一边差点没有直接憋的笑出声来。
你这小王八蛋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你连酒祖和老夫都敢算计,连厄运之灵都敢带在身上,什么样的因果还能是你不敢接的?老子要不是多次上过你的恶当,也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当成一个不愿沾染因果的孩童。冷策说把帝甲交给你的时候,那种兴奋到手都微微颤抖的是谁?偏偏脸上还装出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你这是做戏给谁看呢?
世间生灵万千,若论心腹之黑,只怕你也绝对是能排得上前三甲的。
冷策脸色越发的变得难看,目光之中阴沉不定。
这满天神佛,朕若有可以值得托付之人,又岂会平白开口向你这样一个小辈开口。却不想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被你这么一个小辈推辞。
越想冷策越是觉得憋屈,手掌一翻,身上的龙鳞帝甲直接缩成巴掌大小,径直化成一道流光落到卓君临手中,另有一颗金光闪烁的宝丹在帝甲旁边极为显现,却正是一颗天庭独有的大道金丹,,,,,,
卓君临正要说话,冷策却是直接将其打断:「小辈,这颗大道金丹,可是世间难
求的异宝。朕见你之后甚觉喜欢,仅仅不过是暂时保管帝甲一时,你只赚不亏。」
说这句话的时候,冷策有意无意的看了人王一眼,意味深长。
朕这帝甲可是交由这人族小辈暂时看管的,你要是能拿得下颜面自已就夺去也无妨。但是这宝甲可是朕以大代价交托人族小辈的,若是你夺了去,朕自会去向这小辈讨还,至于这少年的生死,可都在你自已的一念这间。朕也是要让你自已想想,究竟有没有这个脸去祸害人族小辈。
人王心中却是暗暗替冷策抹汗:这货自已把自已给卖了,竟然还好像自已占了多大便家似的,这般二傻子,世间还真是不可多见,,,,,,
「凌无期,来吧,便让我们战个痛快,即分胜负,亦分生死。」
冷策帝枪直指凌无期,满眼全是滔天战意。
今日,凌无期给他耻辱已经太多,甚至已多到了让冷策不将其挫骨扬灰都不法解恨的地步。
毁掉南天门,震塌天宫,令诸神背叛,逼出自已压箱底的各种底牌,甚至最后逼得自已不得不自弃龙鳞帝甲应战。
任何一桩一件,都足以让冷策恨不能生啖其肉。
今日加诸于自已身上的所有屈辱,也要以最极端最恶毒的手段将其讨回。
「战吧。」
凌无期长笑,眸中已渐渐变成了血红色。
杀意滔天,战意高昂。
半空之中,无形剑意冲天而起,直接化成了亿万道剑光,直接向着冷策淹去。这一剑之间,似是带着疯狂的杀意。
剑意所向,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都直接变成了齑粉。
帝枪厮鸣,巨大枪身再次迎向无尽剑光。
仅仅只是一枪,却似是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如同要毁天灭地一般,直接迎向亿万道剑光。
任你千剑万剑,吾自一枪破之。
枪出如龙。
甚至在帝枪刺出之后,九道黄金巨龙怒声咆哮。
九道黄金巨龙咆哮声中,直接在帝枪之前震开亿万道剑意,帝枪枪尖之前直接形成一道虚空黑洞。枪尖所指,却正是凌无期的胸口要害。
一枪之间,已然无视任何的时间与空间法则,一枪之间竟是直接洞穿了凌无期的胸口。巨大的帝枪捣动之间,凌无期身形一个踉跄,直接倒飞出数十里。
半空之中凌无期胸前神血滴落,直接连点胸口要穴。
凌无期在半空中身形一变,目光之中却是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这一刹那间,凌无期的血红目光之中,满目皆是震惊。
自凌无期出道以来,战天斗地,大小万余战,那一次不是杀的血流成河?但像今日这般一对一直接正面被一枪洞穿胸口之事还从来没有遇到了过。那怕是曾与先天帝死战之时,也未曾像今日这般毫无还手之力。
甚至,凌无期根本没有看清那一枪究竟是如何刺中自已的。
明明已捕足到了帝枪刺出的轨迹,甚至连帝枪的落处也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中间的那刺出之后的时间,却似乎已不存在。
就好像,一枪刺出,然后就直接刺中了。
中间的过程,就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
然而,仅仅是一息之间,凌无期的眼神之中却是突然冐起了一阵兴奋之意。
千百万年以来,世间已很少能有强者让他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这种感觉,竟是那般令人热血沸腾,,,,,,,
「再来。」凌无期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