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通红，眼角又有泪水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明显的哽咽，仿佛胸腔内的空气不足以支撑她此刻的情绪。

“贱人！都该去死！”

姬若琪的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却又不敢大声：“我用尽了手段，得到了······这个身份，怎会比不上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贱人！”

姬若琪声音低沉嘶哑。

她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门外的翠玉听到屋内的动静，吓得不敢动弹。

她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躲在墙角，眼睛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她的心跳加速，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打的痛感，犹豫了一番，翠玉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