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计划的午饭,是从渔阳镇客栈带来的馒头、烙饼、熟牛肉、烧鸡和白水,但这些食物,都是冷的,又干又硬,不好下咽。
所以,段千重带回来的鲜鱼,令大家兴奋异常,捡柴烧火,洗鱼烤鱼,分工合作,配合的十分默契。
穆青澄则与陆询、宋纾余探讨研究,如何从五十几具悬棺当中,找到符合的那具。
“浮游飞白鹭,乌丸入狼山。现今,只剩下‘浮游’没有破解了。”
陆询慢悠悠地喝着水,面上并无焦急,“白鹭指明了大树,宋兄以身饲蛇,指明了牛头。所以浮游,应是指向悬棺的。”
“青澄,兄长话术高超,借着公事挖苦我,你管不管?”宋纾余自从升级了吃醋手段,锤炼的是越来越高明了,他竟厚脸皮的当众握住穆青澄的手,面露委屈地说:“看他的表情,我中了蛇毒,险些丧命,他是一点儿不在意,或许心里还暗暗失望我怎么没死掉呢。”
“谁是你兄长?你比我年长,甭乱攀关系!”陆询的淡定,渐渐破功,他目光偏移,落在他们交握的十指上,眼见穆青澄反应自然,没有抵触拒绝的意思,他眸子一瞬黯然,心痛得难以呼吸。
然,穆青澄想骂人,工作期间,能不能专心认真,不提私事?整日就知道情情爱爱,争风吃醋,有什么意义?
看着宋纾余柔弱又可怜的嘴脸,明知他是假装的,可想到他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穆青澄的满腹怒火,又悉数化为了不舍。
她捏了捏宋纾余的手,耐着性子安抚道:“兄长面冷心热,并无他意,大人莫要多想。”
她一句“兄长”,听得陆询俊脸青白,一颗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对比明显的,则是宋纾余,他愉悦地翘起了唇角,得意和欢喜,完全形于色,“嗯,你说得对,是我误会兄长了。”
陆询起身便要走。
穆青澄一把拽住他,叹气道:“你甭理他。他刚中过毒,神经兮兮的。咱们继续研究,可以吗?”
陆询扭头看了眼宋纾余,神色清冷,“那我们到旁处说,我不想看见他。”
“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