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物理攻击无效,刘玉敏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高高举起,重重地拍在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着她的哀怨与无奈:“我这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哟!竟养出你这么个不懂事的白眼狼!”
这一系列动作,既有几分夸张,又透着几分真实的无奈。
宋暖暖侧目一睨,脸上波澜不惊,对于这种几乎成为日常的戏码,她已司空见惯,毫无新奇可言。
然而,当刘玉敏提及宋向东在诊所情况危急,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疑惑——如果父亲真的处于生死边缘,母亲怎还会有心思来此上演这般闹剧?
刘玉敏边哭边演,手指假意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眼角的余光不时偷偷打量宋暖暖的反应。
见对方依旧不动声色,她内心的怒火如同被浇油的火焰,愈发猛烈。
“你回家这么长时间,吃的是我们的,用的也是我们的,如果不是我为你费心张罗婚事,你能过得这么舒心?怎么,半点感恩的意思都没有吗?”
“就算是路边的流浪狗,喂养久了,见到喂食的人也会摇摇尾巴以示亲近,你呢?”
话音刚落,一旁的小狗小红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不满,突然站立,朝着空中吠了几声,似乎是在抗议这不公的比喻。
刘玉敏被这突如其来的犬吠吓了一跳,声音戛然而止。
随着小红重新趴下,周遭的喧嚣归于平静,刘玉敏这才续上了刚才的话题:“别的我不管,但你爸现在需要钱治病,你得出这笔钱!”
“没钱。”
宋暖暖轻描淡写地回答,仿佛早就预料到谈话会绕回到这个话题上。
对于刘玉敏而言,十次上门有八九次是为了钱,其余的事情,则鲜少提及。
闻言,刘玉敏如同被点燃的炮仗,腾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宋暖暖,声音尖锐:“你以为这话能骗得了谁?你做服装生意的事,村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现在跟我说你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