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人想戳他的脊梁骨。
陆氏一族不在京城,我们在京中没有任何捉手。”
陈翰分析得很中肯。
在以孝道为主旋律的代朝,陈学明想要往上爬。
他还是要回到陈府。
说什么断亲都是气话。
外人可不管他什么委屈,有,他也得受着。
木婉婷不买账,“ 我木婉婷,木府的女儿,不相信你说的那套。
木府女儿靠的是自己。”
木婉婷说得无比硬气。
陈翰气了一个倒仰。
他怎么不知道木婉婷这么轴。
这都是什么事?
两人谈不拢,不欢而散。
他们的争吵,还是落入到陈学明的耳中。
他乐了,有意思!
两人如痴似胶地黏糊了大半辈子,临老才闹矛盾。
矛盾还是不够大。
木婉婷不可能无缘无故死去,还是多积累矛盾。
积累到一定程度,她发生什么意外,都不足为奇。
端木静姝、平南王世子同样收到消息。
两人对视一眼,咧嘴坏笑。
就得这么干。
不出三天,赵锦娘已经打通各方的关系。
棋牌室已经成为木婉婷每天雷打不动的地。
陈翰知道她去棋牌室。
他还知道不少同僚也会去。
棋牌室的风气很好。
输了五十两,不允许你再摸牌。
让一部分牌瘾很大,无法克制自己的人,不得不保持克制。
不少人对平南王世子想到这样的点子,表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