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夫人一改之前的严肃,赔上笑脸,“端木氏,你也真是的。婉柔什么时候排在你前面,她对你一向敬重有加!”
“是吗?可是我没喝完她的妾室茶,没有见过她向我请过安,甚至我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她倒好,欺负我是个瞎子,丝滑地将端木家的产业抢过去。
这么多年了,她手中存了多少端木家的财富?
在座的夫人们,如果你们不明不白瞎了,你们的家产被你夫君的小妾打理,银子都顺到她的荷包。
想问一下诸位,你们还会说那位小妾的好?”
不少夫人撇撇嘴,她们与夫君门当户对,势力相当,不当心端木静姝所说。
可是自己出意外死了呢?
不少人看了一眼木婉容,文勇伯的前妻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文勇伯前妻生下的嫡子不是被赶出去。
文勇伯前妻的嫁妆,不是全都握在木婉容的手中。
不得不说,木丞相府的厉害。
女儿一个个都是厉害的主,木丞相和木老夫人能是什么好人?
好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苦心钻营,蝇营狗苟,专吸别人的血汗。
木老夫人后悔让人将端木静姝带到她的面前。
之前的只是京城传说,过了今日,便是京城上流社会的笑柄。
木老夫人只能强行挽尊,她一拍桌子,“端木氏,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真当在场的夫人们都瞎,木府真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家,会请你来砸场子?
很多事情真真假假,不是当事人,谁知道其中曲折。
你不过是想通过卖惨来获取京城百姓的同情。
说得比话本子还要曲折。
你倒是写话本子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