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这意境,还真是——绝美,洒脱啊!”
山间海还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却明白她的感慨,“阿遥,这个诗写的很好吗?它是什么意思啊?”
希遥拿着字帖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才想问你呢,你都不认识上面的字,怎么就临摹起来了?至于这首诗嘛,写的很好,非常非常好。”
“阿遥,你刚才念这首诗,用的就是张石先生家的语言吗?”
“没错,就是老爷子国家的语言,汉语。”
对哦,老爷子是种花家的,他给字帖自然也应该是汉字。
“汉语?这首诗是一首歌吗?阿遥刚才念的很好听哎!”阿海歪着头看她道。
希遥将字帖还给他,感慨到,“不是我念的好听,是人家诗写的好。这里面的境界,我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不过啦,我想这世界上,估计没几个人能达到他这种境界。”
随后向他解释起来这首诗。
山间海撑着下巴,静静的听小姑娘,讲这首来自千年前的古诗。
“……用尽全力,却发现那是一条绝路。当人行至末路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自主自己的?灵,还可以畅游太空,?在、愉快地欣赏??然?体会宽?深远的??境界,不觉得??穷途末路?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希遥接过阿海倒的茶,一口闷了,“要做到那种,清净寂然,不着不染,任从世事纷纭,我自岿然不动不动的境界,也太难为人了。这种随遇?安,且能处处作乐的佛家思想,和我好像不太搭呀!”
“毕竟对于我而言,嘴上的道理讲不通,还可以讲手上的道理。”
以阿遥的武力值,这世上能跟她讲手上道理的,应该也不多吧。山间海眨了眨眼睛问道,“那阿遥知道,他做到了吗?”
“不知道,我还没学到古诗这里来的。不过看这首诗,大概是做到了吧。”
我当然不知道了,天泽又没有这首诗,至于这辈子,谁会丧心病狂的,教一个七岁小孩儿意境这么深远的诗?
希遥又打了个哈欠,“你明天可以问问老爷子啊!以他的心态,他肯定对这首诗,有着非常深刻的理解。”
六层九号房,洗漱完正在看书的老爷子一点不意外的看着出现在房门口的塞万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