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楠笑了一下:“那说好了,到时可别说是没说过。”
说着她离开了墙边,提着剑慢步离开:“回见了。”
等到那墙外再也听不见脚步声,那琴师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摸着自己的琴。
“这世间何为对何为错呢,为了家国之危,为了家国赴死,错了吗?为了乱世流离,为了乱世平定,错了吗?”
顾楠回到了家中,提着扫把,将院中的落叶扫了个干净,将黑哥面前的马料放满。
黑哥已经跑不动了,已经不可能是再带着她在战阵里冲阵了。
顾楠坐在黑哥的面前,刷着它的马毛,眼里带着几分怀念好像是怀念骑着黑哥在咸阳的郊外飞奔的模样。
“我要出去一趟,要些时间,和那叫李斯的书生说过了,会安排个人照料你,你一个人在家是无事吧?”
“哼!”黑哥打了一个响鼻,用头顶了顶顾楠的身上,就好像是催促她赶紧走。
“哈哈。”
那一日咸阳街头见到了一支数千的黑甲军向城外而去,沉闷的脚步声迈动着,每个人的面上都带着甲面,没有什么表情,只有凶容。
领在前头的白袍将骑着一匹黑马,模样清冷。
少年不知世的孩子不认得那支军好奇的站在街边打量。
大人们看到却都是脸色发白,拉过那站在街旁的孩子,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动,直到那军离开。
约莫是十余天的时间。
韩国新郑的城外,穿着黑金色衣袍的白发男子骑在马上,身后同样骑着马的跟着一个身穿着赤红色衣袍的女子,那女子的打扮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却是十分大胆的,凸显得妖娆。
赤袍女子的身边还有一个身穿着青白色羽衣的人,是一个面目年轻俊秀的男子。
白发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边,那个秦国的秘卫从出城后到现在始终一言不发。
“秦国所派的人在何处?”
根据这秘卫所说,秦国会有人和他们一起完成这件事。
他们只需要负责引起新郑中韩国的遗贵叛乱,而秦国的人会负责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