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陈面色错愕,却只敢在心中大喊,就他正要四处张望寻找“金山”之时,山河图的天空之中,突然落下一道光柱将他笼罩。
。。。。。。
学院某处山崖边。
司寇看着窥世铜镜之中的江陈,一直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惊讶。
“扪心自问,于心无愧!这小娃子居然拜个师都能渡上一场问心局,还被他如此轻易地渡过了。
小小年纪,心性就如此了得,这心境当真是有趣。
真是一个福缘深厚的修真苗子。”
“司寇,你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司空略带不善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说,怎么突然把我们都移出山河图了,江陈刚刚明明都要拜我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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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双手叉腰,一脸气鼓鼓地看着司寇,等他做出解释。
可是司寇还没有开口,一旁的窥世界铜镜中又传出了酒徒的声音。
“胡说八道,江陈刚刚明明要拜的是老夫,老夫才是他的师父。”
“不过司寇,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不等我们把江陈收下,就将我们的投影从山河图之中移了出去。”
“我也有此疑问。”,潘霜清冷的声音也适时响起。
司寇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你们三人皆是学院的中流砥柱,不会不清楚的学院的规矩。
且不说一徒拜三师,这本身就不符合学院的规矩。
刚刚在那山河图之中,你们皆只是许以重利,却没有告知那小娃子,成为尔等之徒以后,所需要承受的因果。
正是在你们的避责利诱之下,才勾起了那小家伙的贪念。
贪之一字,众多大修士尚且无法自渡,多少人在其中迷失了本心,导致心境受损,境界不前。
更何况那江陈只是一名十二岁的孩童。
所幸他福缘深厚,迎心局,叩心门,过心关,升心境,一气呵成。
再加上他年纪尚小,心性赤诚,即便是贪,那也是贪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
这才没有酿下祸根。
你们既都想成为那江陈之师,就该真心实意地为徒深思熟虑。
我也不想拿这些规矩强压尔等,你们且需静思三天,合议出一个章程之后,方可共同传其道,授其业,解其惑。
但是切记,你们三人不可皆受其师礼,过多的因果只会害了他。”
司寇的话,让酒徒,潘霜,司空皆陷入了片刻沉默。
三人皆没有什么教导徒弟的经验,除了潘霜前几天刚刚收下了黛尔·莫奈·盖迪斯之外,其余两人门下至今没有一个弟子。
但是司寇不同,别看他一天到晚板着个脸,确是最“好为人师”的,由他所教导出来的亲传弟子或许也不多,但他的记名弟子确是数不胜数。
司寇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伪装成各种各样的身份在学院中游荡,指点有缘遇到的学院学生。
这可能是学院学生们最容易遇到的机缘了,只要遇到了瓶颈,随便在学院中逛逛,就有可能被一个八阶的大佬点拨。
基本上整个修真学院的学生或多或少都接受他指点过,只是那些学生大部分都不知道指点自己的是司寇罢了。
这一次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真是麻烦,算了,我去找你们,当面商量吧。”
司空冲着酒徒跟潘霜说了一句,转身就要撕开空间离去,却突然发现周围的空间跟往常不太一样,变得异常稳固。
“还有什么事情吗?”,司空回头看向司寇,这山崖边只有自己跟司寇两个人,有且只有他有能力稳固空间拦着自己离开。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司寇挥手间关闭了窥世铜镜,眼睑微垂,有些无奈。
“你这次来找我所为何事?”
“哦对了!”,司空这才想起正事来,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
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使徒或许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