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锤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感叹，一会儿又觉得惋惜。

这纠结的神情将江陈跟黛尔·莫奈·盖迪斯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黛尔·莫奈·盖迪斯眉头一挑，眼神中满是惊讶，拳头暗中不知道攥紧了多少次。

她没想到自己跟江陈之间的境界差距居然又扩大了，而且还一下子扩大了那么多，自己还卡在二阶九段，连三阶都还没上去，对方却都快要四阶了？

明明刚刚入学那会儿，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这种令人惊艳，望之莫及的修炼速度，真的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吗？

黛尔·莫奈·盖迪斯第一次对自己的天赋产生了怀疑。

即便她依旧自信，以自己掌握的手段，论真实战力的话，不会在江陈之下，但这种越阶挑战的手段越是到高境界，便越是难以发挥作用。

而且这里面还有个悖论，那就是凭什么别人比你境界高了，就不能掌握比你厉害的手段呢？

黛尔·莫奈·盖迪斯深深地看了江陈一眼，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这世界就是要有对手，有挑战才有意思，果然当初选择图腾学院，选对了！

这一刻，黛尔·莫奈·盖迪斯似乎在心中暗自下定了某种决心。

江陈不知道少女的小心思，但他此刻是真的有点慌了，这吴大锤对自己的态度好像不太对呀，这也有点太好了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确定这是吴大锤又开始动用他随意翻脸的传统艺能，还是。。。

完全不敢细想，总不能真的被黛尔·莫奈·盖迪斯说中了吧！

“话说你这小子该不会也是潘。。。除灵部那位的弟子吧？”，吴大锤言语中捧了江陈几句之后，有意无意地问道。

“不是！”

江陈不疑有他，直接摇了摇头。这哪能啊！谁敢该给精神病当徒弟，即便是自己也有可能会发相同的病，但万一呢。

而且还没发病就加入患者互助会，总感觉不太吉利啊！

江陈为不可察地瞟了黛尔·莫奈·盖迪斯，没错，说的就是你！

“那可真是名师出。。。啊！什么？嗷，原来你不是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就在江陈视线转移的一瞬间，吴大锤眼睛一亮，莫名其妙地喃喃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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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最后一个问题，你这批身份铭牌什么时候要！”

吴大锤转头看向黛尔·莫奈·盖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