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拥有双面图腾的人，最后都会精神分裂吗？”，江陈有些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就算到了大潘姐那个修为境界，依旧是无法将潘霜与潘阎两个人格彻底融合。”，胡乐无奈地说道。

“那除灵呢？将其中一个人格当作“灵”彻底抹去呢，这是不是就能。。。”，江陈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方案。

胡乐闻言一愣，心中豁然开朗。

“怪不得黛尔之前对除灵部这么感兴趣，无论如何都要来，看来她也是想到了这个方法。

这么说的话，难道她的第二人格已经开始萌发了吗？

所以这也是大潘姐收她为徒的理由吗？”

“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江陈有些急了。

“不行的，这个方法大潘姐也想过，甚至付诸于行动过。”，胡乐摇了摇头。

“任何除灵的方法都无法单独抹去其中一个人格。

虽说是两个不同的人格，但它们确实属于同一个“灵”

就像是从同一颗种子萌发出来的两颗嫩芽，除非杀死种子，不然即便抹去其中一颗嫩芽，依旧会从种子上继续萌发出来。”

“难道就真的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了吗？”

见江陈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胡乐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话说你操心那么多干什么，你又没有双面图腾。”

江陈一时语塞，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双面图腾，我真有呢。

突然，胡乐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江陈，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黛尔·莫奈·盖迪斯，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起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你年纪还小！”

江陈被说得一头雾水，精神分裂难道还跟年龄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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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不知道何时已经西下，远方的地平线突然被一抹金黄刺破。

直到金色的曦光落在身上，众人才发现，这漫长的一夜竟在无眠中，悄悄溜了过去。

可是江陈仍旧是困意全无，此时他满脑子都只被一个念头填满了。

“我不要变成精神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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