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公孙衍带领的军队,不过是义渠国的残兵败将组成的乌合之众,数十年来,那一次不是被我们秦国打得大败而归,狼狈溃逃,又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一个胆小如鼠的将军,带着一群士气全无的溃军,正面与我秦军厮杀,就算是昔日的魏武卒也要饮恨,更何况是他们”
“所以,若是郡守畏惧公孙衍,可以率领八万大军防守河水,本将只需带领本部的两万大军,就可以杀溃公孙衍。”
说着,任鄙不屑的笑道:“本将让郡守出兵,不过是担心兵力不足,最后又让公孙衍跑了罢了,那里是担心打不过公孙衍这个老匹夫。”
任鄙说得王闲不住的点头,对于义渠大军来袭,王闲同样也没有认为这是多大的威胁。
毕竟义渠国的情况,他这个上郡守,经常与义渠打交道的人,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义渠国已经被打崩的情况,更是如此。
只是这些话从以力气大作战勇猛的任鄙口中说出,王闲顿时一愣,好奇的看着任鄙,发现任鄙好像说的有条有理,不像寻常莽夫。
接着又想起这一段时日听军中的将领说,本来一直都是以力服人的任鄙,现在改头换面,苦读兵书,打算以理服人了。
当时自己付之一笑,难道这是真的,任鄙现在改头换面了?
想着,王闲沉默了下来,思考与公孙衍作战的可行性,思来想去,都是一样的答案。
若是同等的秦军,正面与义渠军队对决,怎么打都不可能输。
这几十年的战争结果,就是最好的印证。
良久,在任鄙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开口道:“将军所言甚是,只是在下还是担心将军会中公孙衍的奸计。”
任鄙瞪大了眼睛,怒道:“郡守你这还是不同意本将的主张了。”
王闲摇头道:“不,在下同意将军主动与公孙衍对决的事情。”
任鄙瞬间转怒为喜。
接着,王闲一脸正色开口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本郡守要与将军相约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