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奴婢记住了。”穗红乖乖行礼。

欣荣今日心情属实不错，笑着开口，“好了，不过你以后应该能常常见到了。”

穗红眨了眨眼，不明白福晋说的是常见到侧福晋还是常见到五阿哥生气。

而另一边，采莲还在柔声安抚着五阿哥。

“爷，萧云乡君她也是太在意您的缘故，这才会因为奴婢的存在生气，只要她心中有您就好呀，是好事。”

不说还好，一说又让五阿哥想到小燕子说他自找苦吃了。

永琪冷哼一声，“在乎我？我看她是在乎位份吧！在乎我五阿哥的身份！若我不是五阿哥了她还能跟着我？”

采莲低下头翻了个白眼，搞不好你不是五阿哥了跟着你的就只剩下小燕子一人了。

看着采莲不说话，永琪以为自己的语气太重吓到她了，缓了缓柔声道：“采莲，你如今已经是侧福晋了，就不要天天称呼自己奴婢了。”

采莲点头，试探性地伏在床边笑盈盈道：“听爷的，但采莲永远都是爷的人，一辈子都要伺候爷。”

永琪偏头正好和采莲对视，看着采莲眼中炽热的欢喜，永琪怔了怔。

好像，小燕子从来都没用这样热烈的眼神看过自己。

回想他和小燕子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好像一直都是他在付出，这样真的值得吗？

以前五阿哥只觉得小燕子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女子，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热烈而又勇敢，仿佛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可以形容她。

虽然有很多小缺点，但瑕不掩瑜，况且永琪一直认为不完美的人才是真正的完美，像晴儿和璟言那样凡事做到极致、不出一丝差错的贵女，反倒失了本味。

或许是因为永琪从小看到的都是像晴儿那样端庄的贵女，就算像璟言那样偶尔会调皮搞怪，也全都束缚在一个框架中不会逾矩。

像小燕子这样走到哪都会把一切搞乱的女孩子简直太特别了。

永琪不自觉地便被吸引，追逐着她的脚步前行，仿佛认识她之后的日子才是鲜活的，以前全都白活了一样。

可如今，永琪倒不如从前那般坚定了。

小燕子或许也没他想象中的那般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