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已经有段时间了。
她常会想事情想的出神,不再将目光和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甚至在夫妻欢爱方面也是如此。
她在房事上并不抗拒他,只是她无法再专注,也不像以前那样用一双盈满爱意的眸子羞怯的看着他。
很多时候她都是紧闭着眼,平静无波澜,任他所为。
他刚结束,她就会起身去清理,像是触碰了什么污物似的。
还会在净室中洗很久。
谢云霁深感无力,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没用了。
即使她什么都没记起,也越来越像以前的那个她。而以前的她,对他没有爱,只有厌恶和轻视。
他的不安和惶恐愈加浓重,无法表达,只能化作黑夜中的一声叹息,叹息过后,他将她搂的很紧。
他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她不为所动,她的这种冷漠让谢云霁有种溺水的窒息感,只得向她索吻,与她一同窒息、沉沦。
宋旎欢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所求,与他欢爱时她的目的很明显,虽然在他身下喘息着,眼神却冷静的吓人,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将行宫的腰牌给我一份吧。”
“嫁妆里的那个京郊的绸缎庄子……生意不好,帮我给它找个好买家吧。”
在过去,她从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也不会向他提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