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云霁不是旁的人。
他的目光泠泠,淡淡道:“少夫人与频伽浮玉是如何不清白,你与我一一道来。”
玲珑心下慌乱起来。
“说,一件事都不许落下。”
玲珑只得细数她看来频伽浮玉做的出格的事,仔细地与谢云霁说,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
“也就是说,他为少夫人解围,又在雨中搭救了你与少夫人,是么?”他道。
玲珑沉默着,好像也就是这些,没什么出格的,更谈不上不清白。
“是,便回是。”他盯着她,言语中似有风雷,“不是,便回不是。怎么,不会说话了么?”
玲珑颤声道:“是。”
“既是如此,他是你和少夫人的恩人,何谈不清白?”他冷冷道,而后起身看着净室内纤细窈窕的剪影,心中漫上柔情,“你下去吧,以后不必再在流风院伺候了。”
“公子!少夫人要发嫁我,她凭什么发嫁我!我十一岁就在公子身边了,是公子将我教养长大的!”
玲珑眸中有幽怨,“她要将我配给谢茗!我是公子的奴婢,不是少夫人的!”
“所以我是你的倚仗,是你血口喷人的倚仗?”谢云霁觉得烦躁,为何人人都要横在他和宋旎欢之间,为何人人都想让他与她生嫌隙,他赫然俯下身来捏起她的下巴,“我是对你们太好了么?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身契给那人牙子,你以后爱上哪上哪!”
“出去!”他松开手,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让玲珑害怕,忽然想起上一任“玲珑”的嘱托,她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