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朋友邀请,她跟着来玩玩。
堂舍大厅内明显分为很多个小圈子。
年家小一辈大多围在一个长相阴柔的年轻人身边。
钱义考,钱学东的长孙。
钱家是年家人眼中的庞然大物。
钱义考自然也成为了现场年轻一辈中的风云人物。
被恭维的对象。
“晚晴,咱们也过去打个招呼吧。”白晚晴身边穿着蓝色礼服的女生建议道。
白晚晴往钱义考的方向瞄了一眼,对好友的提议兴趣缺缺。
“那家伙是什么人,你那些堂兄弟跟膏药似的黏着他。”
膏药似的形容很滑稽,但很贴切。
“最好别被他听了去,钱家几千亿的底蕴可不是开玩笑的。
作为钱家长房长孙,人家有骄傲的资本。
钱义考是那种站在山巅上的男人,到哪儿都是焦点。”
“别说了,我快吐了。”白晚晴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她见过真正的站在山巅上的男人。
这个叫钱义考的富三代和云野一比算个屁。
不过是个享受父辈荫庇的幸运儿罢了。
想到云野,白晚晴莫名惆怅。
她已经很久没见云野,心中的思念越来越强烈。
就像一场远方独自的焚烧。
随着云野功成名就,距离仿佛越来越远。
她能清晰感觉到。
与此同时,被众星捧月的钱义考注意到了白晚晴。
对方的美貌给了他一个开门暴击。
“Hello,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应该不是年家人吧?”
“嗯。”白晚晴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漫无目的地注视着舞池中的国标表演。
她有点反感跟着钱义考一起过来的注视,连带着对钱义考也没什么好印象。
注意到白晚晴的视线,钱义考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光看着有什么劲,不如我们共舞一曲吧。”
“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