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四娘这一桩桩的事儿说起来,自己都觉得心寒。
穆双双更是听得脸色都变了。
差点被穆老太那些行为气得吐血。
这哪里是婆婆,分明是五毒教的教主,专门吸人血!
“娘,幸好咱家分了家了,也不用看我奶的脸色了,以后你想吃啥,想买啥,和双双说,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不管花多少银子,双双都给您弄来!”
余四娘一阵阵欣慰。
她慈爱的摸了摸穆双双的头,对穆双双道:“娘不指望你给娘多少东西,只要你过得好就成,那些吃的,用的,对娘来说,都是身外物,还不如你们过得好来的实在。”
“而且娘说这些,也不是让你记恨谁,因为娘知道,恨一个人全都是痛苦,娘不希望你痛苦。”
“娘,我知道了,双双会记得您说过的话!”穆双双点头。
“那就好,你那个朋友,你没事多去关心关心她,要是催奶的东西不够,咱给买点,娘生产过,知道这种时候,家里人不支持,有多难受。”
余四娘每每想到那时候的自己,都觉得心脏在颤抖。
她不希望别人和她一样的命运。
儿子确实重要,可最重要的还是比不过女人敢于为男人生儿孕女的心。
穆双双将余四娘说的话,都记在了心底,等到余四娘回了屋,穆双双反倒觉得睡不着了。
她起身穿上衣裳,将小黑从床尾抱了起来。
月黑风高夜,正是搞事时。
小黑威风凛凛的打着头阵,朝这老穆家的方向奔去。
听墙角不是穆双双的本意,可今晚上,穆老太恶心到了她了。
不找回这个场子,她睡不着。
穆老太的屋子里——
穆老太这会儿正在清点这几日的收入。
几十个铜板被摆成一排,放在炕桌上,看起来,好看极了。
数了一遍又一遍,穆老太用手肘推了一下穆老爷子。
“你说这些小兔崽子知不知道我的钱藏在这些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