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老人抿唇,半响才出声。
“那臭丫头一心扑毒之一道上了,她不怎用止血药,多是用银针止血,她那一手银针很是不错,且她炼药多为炼制毒药。”
听到百草老人说银针,昨日被银针扎过的修士不禁头皮发麻。
秦暮身后好几个武修不住咽口水,他们昨日可是听兄弟们说了。
少主的心尖尖用银针扎人可疼了,他们情愿被画修的猛兽所伤,也不愿意被夫人的银针扎。
想着明日他们就要上台了,头皮止不住发麻。
祈祷明日不再缺止血药。
若实在缺,为了不给医修兄弟们添加负担,他们也不是不能点到为止。
画修那边也有不少人这么想。
百草老人不过随口一提,丁点儿也不知他们的小心思。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正在暗自神伤。
百草老人身侧与他关系颇为不错的白胡子医修蹙眉。
“这可不行,再这么下去,可是会被当成毒修的,说不定还会影响你名声。”
百草老人苦笑。
“我怎会不知?至于名声……早年过于在乎,现在……不要也罢。”
原本想要劝说的那四名医修,顿时哑口无言。
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又一声叹息。
“唉!你可真是!看着点,莫让她走了老路。”
百草老人满眼苦涩。
他怕是来不及阻拦了,且他也不想阻拦。
那孩子太苦了。
她想报仇,他帮不了,也不能拖后腿。
“不谈这些了。”
其余几人恨铁不成钢。
“你呀你!”
“你个老家伙,怎么就不通透呢?”
“唉,算了,懒得唠叨你。”
“这么多年了,你怎就不长进?”
他们与百草乃多年好友,知道的比旁人更多,对他与毒圣贺百毒之间的事,更是唏嘘不已,也怒其不争。
眼见,他又即将重蹈覆辙,甚至这次可能会跌得粉身碎骨。